麻烦死,江屿行想,这都什事?兜兜转转大圈,又跟当初刚认识似,还是得用扛。
“阿屿,”赵奉终于笑累,见江屿行封林子砚穴道,不赞同道,“你怎能这对林公子?”
江屿行也没法子,“他什都不记得,又不肯走,再废话下去,要是被发现,谁都走不。”
“可这也……”赵奉还是觉得这样不好,跟强抢良家妇男似。他走过来,拍着江屿行肩膀,对林子砚道:“林公子,你别生气,这兄弟不是坏人,他就是喜欢你……哎哟……”
他话还没说完,江屿行抬脚就踹他下,“胡说什?!谁喜欢他?!”
林子砚又默默退两步,嘀咕道:“*贼……”
江屿行眼皮又跳,气得脑子都有些不清醒,张口就道:“对,*贼,还扒你衣衫,怎样?”
“你……”林子砚抬脚就踩他下,“不要脸!”
“嘶……”江屿行声痛呼,晃晃脚继续道:“谁不要脸?是你爹把你卖给,换三头猪呢!”
“骗人,”林子砚不信,“他们说,爹死,二十多年前就死。”
王富贵?林子砚茫然道:“可你方才分明说……”
“林子砚是小名,”江屿行睁眼说瞎话,“你大名就叫王富贵,家里是卖猪肉。”
林子砚:“……”
赵奉在后头笑得更疯,蹲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,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林子砚看看他,问道:“那他……笑什?”
赵奉:“你啊。”
江屿行脸热,“没有!”
他话出口,就见林子砚似乎怔怔,继而脸撇,看都不看他。
“……”江屿行有些烦躁,又不知该说什,只好又踹赵奉脚,“就你话多!还不走!”
你就嘴硬,赵奉想,要是媳妇跑,有你急。
江屿行嘴角抽,这话要是叫林修远听见,没死都要气死。
“谁说你爹死?”江屿行道,“他壮得能追着人跑三条街呢,你是不是想赖账?”
林子砚:“不是,……”
“不是就别废话,”江屿行拉过他就要走,“赶紧跟走。”
林子砚却挣扎道:“这都是你面之词,凭什信你?……”他话音未落,江屿行突然抬手,封他穴道。他顿时动也动不,话也说不出来。
“他抽风,不用管他。”江屿行凑近些,盯着林子砚眼睛道,“你真不记得之前事?”
林子砚别开眼,小声道:“记得些……”
江屿行:“哪些?”
林子砚不说话,耳尖微微发红。
“怎?”江屿行等大半天啥也没听见,不禁问道,“你还认不认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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