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砚没去过几回醉仙楼,他想想,问道:“醉仙楼……有肘子?”
江屿行不解道:“肘子?你爱吃肘子?”你这细胳膊细腿,肘子都吃哪儿去?
“不是,”林子砚摇摇头,默默看看江屿行又肥又肿脚,“小墨说,吃什补什。”
江屿行:“……”脚很像猪肘子?
赵奉听着他们口个肘子,听得肚子都要叫,回头,又见宁末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赵奉:“……”
林子砚也走过来道:“那日分明是你说,若是不愿做宿北楼探子,你们便不会放过爹。”
“这位公子,”宁末继续装傻,“你是不是认错人?”
江屿行见他死不承认,也知多说无益,转头对赵奉道:“饿他几天,神志不清就什都说。”
赵奉:“……那不小心饿死怎办?”
末肺里似要烧起来,又骤然灌入冷风,生拉硬扯,呛得他喉间跟刀剜似。
“有话就不能慢慢问?”赵奉拉着江屿行,数落道,“把人掐死怎办?”
江屿行缓缓,推开赵奉,目光沉沉地盯着宁末,“你到底认不认得薛良?”
宁末好不容易止住咳,摇着头小声道:“不认得。”
江屿行不信,“那你认得谁?这城中,还有多少宿北楼探子?”
赵奉:“……可没肘子给你吃。”
宁末口气梗在心口,险些气晕过去。
什肘子?!你大爷,快把衣衫拢上!你要冷死啊?!
江屿行拉着林子砚,瘸拐地往外走,无情道:“那就埋。”
宁末吓得眼睛都瞪圆,“还有没有王法?!杀人要偿命!救命啊!”
江屿行没理他,边走边问林子砚道:“饿?吃饭去?”
林子砚见他脚还瘸着,有些过意不去,便道:“请你吃?”
“也行,”江屿行也没跟他客气,随口道,“那去醉仙楼?”
宁末心头沉,装傻道:“什楼?什探子?”
“别装,”赵奉道,“你不就是?”
“话可不能乱说,”宁末哑着声争辩道,“不就是骗你几百两银子,也不能这冤枉啊!”
赵奉指指他腰间刺青,“那这是什?”
宁末低头看看,似十分吃惊道:“这是什?哪儿来?你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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