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奉:“是啊,被人骗了几百两银子,饭都没得吃了。”
“您说什么呢?”宁末边说边往后退,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他说着拔腿就跑,却没
可他等了大半天,公子也没动静,只是让他赶着车,去那个叫赵奉的校尉家里。
“为何要去赵校尉府上?”马车内,林子砚也有些疑惑。
“去见个人,”江屿行道,“那个姓宁的探子。”
“宁末?!”林子砚吃惊道,“找到他了?”
江屿行点点头,“赵奉抓到的。”
然后,林墨就见他家公子接过信,打开一看,纸上龙飞凤舞的,也不知写了啥,公子却“噗哧”一声笑了。
林墨:“……”是笑这字太丑了吧?
“小墨,”林子砚抬起头道,“备车。”
林墨不解道:“公子,你要去哪儿?”
林子砚:“不知。”
窗边看书。不知是透过窗沿落在房内的日光太暖,还是清晨公子起得太早,不一会儿,他家公子就撑着脑袋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“公子,”林墨劝道,“若是困了,就再去睡一会儿吧。”
林子砚迷迷糊糊睁开眼,摇了摇头,喃喃道:“床上冷。”
“冷?”林墨连忙跑去开柜子,“那我给公子加床被子。”
林子砚看着他抱被子去铺床,想起昨夜怎么捂也捂不暖的被窝,不禁有些茫然。他虽从小畏寒,一到冬天便双脚都是冷冰冰的,要捂许久才会暖,可往日里也是这般睡的,也不觉得多冷,怎么昨夜里就睡不着了?
赵奉是在街边吃面时见到宁末的。那人蒙着个脸,在摊边买包子,却一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,白乎乎的包子顿时掉地上了。
他气得破口大骂,“没长眼啊!赔钱!”
赵奉一个机灵,猛地抬起头来。
宁末气乎乎地拽着人赔了钱才罢休,一转身,就见赵奉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宁末:“……爷,吃面啊?”
“啊?”林墨愣愣道,“那备车干嘛?”
林子砚站起来,看着窗外明媚的日光,唇边隐有笑意,“你先赶车去后门等着。”
林墨一头雾水去赶车,见他家公子悄悄从后门出来,进了马车,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不走大门,就见江屿行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,也一头钻进了马车里。
林墨:“……”你出来啊!这是我家公子的马车!
公子,快把他赶出来!
窗沿上的日光落在他手边,林子砚指尖动了动,缓缓靠了过去。
暖烘烘的,他想,就像那人的胸膛……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
林子砚猛地回过神来,听见林墨担忧道:“公子,你是不是累了?”怎么又发呆了?
林子砚摇摇头,还未说话,就见下人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,“公子,有您的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