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人拘不拘小节,姑娘不知道,她只是热情道:“公子不必客气,几位也是入城吧,正好顺路。”
她往里边挪了挪,又铺开三个垫子,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们。
林子砚:“……我走路就好。”
姑娘:“这车宽敞,坐得下的。”
于是,在姑娘契而不舍的劝说下,三人推辞不过,还是上了马车。
车帘被挑开,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探出头来,歉然道:“家仆无礼,还望几位公子勿怪。”
“姑娘言重了。”林子砚回了个礼,和柳涔一道扶着江屿行往路旁让了让。
姑娘见江屿行似乎腿脚不便,问道:“这位公子,可是受伤了?”
江屿行道:“不碍事。”
“公子若是不嫌弃,”姑娘道,“我可送公子一程。”
江屿行抬手就对林子砚道:“走了。”
柳涔:“……”
林子砚走过来要去扶江屿行,柳涔急忙道:“等一下!我来扶!”
江屿行颇有些嫌弃道:“你不是不走?”
柳涔:“扶着你,我还是勉强可以走的。”
柳涔见江屿行默不作声地看着林子砚,大半天都没有动,不禁怒道:“怎么就打我啊?!分明是他亲了!你怎么不打他?!”
江屿行挪开目光,有些不自然道:“他……他无心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他是无心的?”柳涔不服气道,“说不定他蓄谋已久呢!”
林子砚:“……”我不是,我没有。
可柳涔不信,气势汹汹地问道:“说,你是不是故意的?!”
丫鬟:“……”惨了,还一次三个,真的没关系么?
柳
跟在马车旁的丫鬟欲哭无泪,小姐,你怎么又招野男人上车?!不是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好人啊!
好在野男人似乎不想上车,江屿行回道:“不用了。”
林子砚蹙眉道:“再走下去,你的脚怕是会伤得更重。”
柳涔虽也十分想扶着江屿行走,可一听这话,也劝道:“是啊,阿屿,你还是坐马车吧。”
江屿行嘴角一抽,心想,我一个大男人,坐姑娘的马车,像什么话?你们读书人都这么不拘小节的吗?
江屿行:“不必勉强。”
柳涔:“我就乐意勉强!”
这时,不远处悠悠走来一辆精致的马车,车外还跟着小厮和丫鬟。
他们三人堵在路中间,挡住了马车的去路,小撕不禁呵斥道:“什么人?!快些让开!”
话音未落,就听车内传来一个姑娘的声音,“不得无礼。”
林子砚:“不是……”
柳涔:“我摔了那么多次都没亲到他!你一摔就亲到了,哪有那么巧!”
林子砚:“……”
“行了,”江屿行不耐烦道,“还走不走了?”
柳涔气道:“你不给我亲,我就不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