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儿,”林修远拍着门道,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、没事……”房内,林子砚看着江屿行大步走到窗边,又折回来,头钻入床底下。
江屿行本想跳窗跑,可跳出去必然会被林修远看见,这老头怕是要连夜拖着扫帚追到他家去。
江屿行想到这场景就脑袋疼,只好又躲回来。
林修远站在门外,甚是不满——没事你倒是给爹开个门啊!
林子砚惊,辩解道:“不是……”
“你说不是就不是?”江屿行道,“凭什信你?”
“……”林子砚顿,又想,不信就不信,与他何干?凭半个刺青就怀疑他是北祁密探,也是荒唐。
“你既不信,也无话可说,”林子砚打开房门道,“画舫之事,确实不知,还请江兄另寻他人。”
江屿行看着他开门赶人,又默默捡起地上麻袋。
你把……放下。”
江屿行想,也行,反正也是怕他喊人来,才想把他套到个没人地方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喊破喉咙也没人来那种,好方便慢慢问话。
现下他既不喊人,那在这儿也没差。
“真不喊人?”江屿行丢下麻袋道,“没诓?”
林子砚摇摇头,看着他道:“你找,是为你兄长?”
作者有话说:
哭,工作仿佛没有尽头……
林子砚:“……”你、你放下!
“砚儿!”院外忽然传来林修远声音,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林子砚心头跳,想也没想,“嘭”声又关上门。
林子砚:“……”关门做什?
林修远听闻有人闯进来,担心他乖儿子又被人套走,急忙赶过来看看。可走到门口,却发现他儿子房门紧闭。
江屿行没反驳,挑眉道:“你既知道,也省事,自己说?”
“说什?”林子砚坦荡道,“不认得薛良,亦不知三年前,画坊之上发生何事。”
江屿行目光落在他腰间,“那你为何纹有与薛良相似刺青?”
林子砚:“不知。”
江屿行抬起头,盯着他道:“薛良,是北祁密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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