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奉:“没什你还跑这多天?!”
江屿行:“反正你这儿也不差个。”
赵奉:“……”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守城门兵吗?
他也不知江屿行他爹什毛病,堂堂刑部尚书,非得把儿子撵来守城门,否则以江屿行那身功夫,在禁军中都少有对手,现下却只能在他这个校尉底下当个小兵。
“对,”江屿行忽然道,“
至于气什,却没人知道。
江屿行晚好几日才到京城。他被济世堂老大夫灌好几碗汤药,还说病没好就不许走。
“你这病怏怏模样,还想在大雪天里乱跑?”老大夫气道,“若是冻死在外头,怎对得起那公子银子……啊呸,嘱托!”
江屿行:“……”
可江屿行心里着急,病好得七七八八后,从马棚里牵匹马就连夜跑。
他这辈子打从心底敬佩人没几个,周颐便是其中之,只因手丹青冠绝天下,千金难买。但周颐脾气古怪,踪迹难寻,直无缘得见,年前又听闻他已去世,林修远如丧知交故友,悲痛不已。
“果真是周先生《云山寺》?”林修远摸着画,像摸着老友遗物,“可惜此生无缘得见周先生面……”
“爹,”林子砚道,“其实……”
“老爷,公子,”管家走过来道,“晚饭备好。”
林修远压下心绪,为儿子整整衣襟,“好,吃饭去,你看你,都瘦成什模样。”
他策马至城门口,还未进城,便见他兄弟赵奉站在城墙上,死死地盯着他,十分凶神恶煞。
江屿行默默下马,踏上城墙,话还没说半句,就听赵奉破口大骂道:“江屿行,你他娘终于舍得回来?!说好只走五天,这都十几天!你是半路被雪埋?!”
“嚎什,”江屿行走过去,靠在墙边道,“路上出点事。”
赵奉:“什事?”
江屿行想起自己病得头昏脑胀,还被人掌打晕,顿时没脸说,只道:“没什,就耽搁几天。”
他们道往厅堂走去,林子砚想起方才进门时,管家说他爹午饭也没吃,早朝回来后就窝在书房中写折子,像是气坏。
林子砚有些心疼,问他爹是不是遇到什烦心事?
“说起这事就气,”林修远忿忿道,“太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,朝堂之上岂可胡言乱语!还有江成岳那个老东西,越活越糊涂!”
林子砚:“……”又是江尚书?
林子砚离家前,便没少听他爹骂江成岳。两人虽同朝为官,林修远却似乎对这位刑部尚书意见颇大,甚至路上见都要绕道走。两人似乎也没什仇怨,可林修远却曾拍着桌子怒道:“看见那老东西就来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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