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混蛋：【哥哥在外面玩吗？】
顾却垂眼，思索
下，才单手打字：【嗯，准备去滑冰。】
小混蛋：【去商场吗？】
顾却：【嗯。】
小混蛋：【
也过去，教哥哥滑
“等？”顾却放下书包，有点茫然，“为什
？”
“因为，今天爸爸妈妈有件很重要
事，想跟你商量下。”
·
走在午后街道上，顾却提着冰刀鞋，想着看能不能找个地方，消磨下时间。
将所有事情，五十地告诉父母之后，顾却就出门，把剩下时间留给他们，让他们自己想。
顾却在家时候，还没有这郑重其事地喊过他们，此时却格外严肃，让人有些心慌。
两个人对视眼，不解地放下筷子，林晓雯先开口，问道，“怎？发生什事？”
自从上次顾却中秋突然跑去学校，林晓雯就十分关心他在外地生活，总是怕他人生地不熟，在外面压力大。
顾却笔直地坐着，脊背挺拔，目光落在面前桌面上，神色淡淡，撑在膝盖上手却渐渐收紧。
沉默片刻，他缓声开口，“这次回来，有件很重要事情要跟你们说。”
菜，却没什食欲。
中午回来，高也拓在家帮妈妈做家务，两个人匆匆打个电话，又各自忙自己事情。
朋友听说顾却回洛南，都吵着要起出去喝酒跨年，顾却只推说有事，拒绝他们。
今天跨年，他只想跟个人过。
顾彦森注意到对面人神色不对劲，随口问道，“怎？为什不吃东西？”
如同以往无数次样，这是顾家解决事情贯流程。
下午阳光暖暖，洛南与明宜天气不同，前几天下小雪，这几天已经格外晴朗。
海滨公园里，有许多小朋友，趁着假日外出游玩，嬉笑着打闹。
顾却望着那边热闹景象，也不由得微微勾唇角，摸出手机，对着小朋友玩闹背影拍张照片，顺手发给高也拓。
对面很快回消息：
·
顾却十三岁那年，家里想着要不要生个二胎。
那天顾却从初中放学回家，刚准备上楼写作业，就看见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，好像在谈事情。
顾却难得见到下课时候两个人都在家，有点新奇，笑着问，“怎你们都回来？”
顾彦森喝口茶，慢慢说，“跟你妈在等你。”
顾却回过神来，恍惚下，“在吃。”
林晓雯看着他，“路上开车回来太累吧，要不你先去休息。”
顾却摇摇头，思索下，慢慢放下手里筷子。
“爸，妈。”顾却沉沉开口，声音极度平静。
话音出，两个人都愣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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