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
字不差。
顾却愣愣地看着他，不知是错愕还是什
。
高也拓倾身，上半身抵在桌上，两个人此时凑在起，挨得极近。
高也拓抬眼，平淡又认真地看着他，目光坦荡而直白，他低声说，“哥哥说
话，
都会记住。”
“……算你识相。”顾却轻哼声，挪开视线，“有这聪明人教你，你就偷着乐吧。”
目光迟疑
下，高也拓缓缓抬眸，望向男人侧脸。
顾却太认真，以至于没有察觉他目光。男人半低着头，左手曲起撑在桌上，整个人都很笔挺，银边眼镜下，琥珀色眼眸深邃，几缕墨黑碎发垂在眸前，更显矜贵柔雅。
高也拓盯着他高挺鼻梁，视线下移，落到男人张翕薄唇上，时有些挪不开眼睛。
“这里再用下公式，很容易就……”顾却低着眼讲题，却无意间偏头，看见男人过分炽热目光，时愣住，“……你干什？”
“嗯？”高也拓慢悠悠地应他话，视线仍大大方方落在他形状好看薄唇上，片刻才挪回来，与他对视，“什？”
遍思路。”
高也拓似笑非笑地沉默会儿，突然有些赧然地抬眸，声音里带着些不好意思，“其实没懂。”
难得见这小混蛋露出促狭面色，顾却也是愣，呆呆地看着他。
男人长睫半垂，眸子温和含笑，轻飘飘抬眸扫来眼，又匆匆低下，像是做错事样。
顾却半晌才回过神来。
“很开心。”高也拓坦诚道。
顾却瞟他眼，心中有些欢喜，却仍平淡面色，故作平静地问，“你怎会想到来图书馆？考试很难吗？”
“还好吧，反
顾却被他盯得面热，有些恼羞成怒，“不是，你、你听没听啊？”
高也拓云淡风轻，仍然笑着看他，懒洋洋答，“听啊。”
“你自己讲遍！”顾却有点生气，也借此掩饰心里慌张，戳着那张草稿纸，“讲时候注意力不集中是吧？来，自己讲！”
高也拓淡淡地看着他，微微抿唇，喉结动动。
他轻轻接过顾却手里笔，拿过草稿纸，缓缓启唇，开始复述顾却思路。
轻轻咳声，顾却拿起笔，瞥他眼，声音倒是柔软几分，“不懂就问啊，又不会藏着掖着不告诉你。”
高也拓微微笑，温声说，“怕哥哥觉得笨。”
顾却无意识握紧笔，“……倒没有那刻薄。”
笔尖在纸上划下，顾却倾身，丝不苟地给他讲题，条条地拎清楚，用最大耐心讲给他听。
高也拓专注地望着他演算，余光瞥见男人修长手指，握笔地方带着薄茧，莫名有种清澈诱人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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