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明若南点头如捣蒜，“光是这张脸，
要是教授，直接给满分。”
顾却笑着摇头，无奈道，“别开玩笑
，都紧张得不行。”
闲扯几句，顾却匆匆告辞，往休息室走。
进房间，关上门，顾却才喘
口气。
眉峰紧蹙，抬手稍微扯下领口，顾却觉得怎
都不
“项目汇报。”顾却笑着说，“可不想让教授们觉得是个随性
人。”
这次汇报还会有摄制组来报道，顾却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露怯。
在家里吃早餐，顾却开车去学校。
汇报安排在会议厅，顾却看眼，后勤已经在调试多媒体和麦克风。
看两眼，顾却有点没由来烦躁，打算去休息室待着。
二十分钟后。
车子在熟悉巷道口停下。
高也拓解开安全带，眼眸含笑地望着顾却，“谢谢哥哥。”
顾却握着方向盘手紧，额角突突地跳。
“滚下去！”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顾却下意识低骂，脸上浮起淡淡绯红，又很快压下，“要是你毁汇报，死也拉着你起。”
高也拓轻轻笑下，垂眼睨他，长睫微垂，“倒是挺愿意跟哥哥殉情。”
“滚啊。”顾却冷哼，“意思是你自己去死，懂吗？”
偏头看着他，高也拓笑笑没说话。
两人站在起抽根烟，高也拓俯身拎起滑板，懒懒开口，“哥哥，送回家吧？”
路上，看见不少穿着红马甲志愿者在帮忙端茶倒水，还要摆上各个教授名牌。
“会长？”身后传来轻快声音。
顾却回头，看见明若南抱着沓资料走过来，身后跟着同样穿着红马甲杜谨悠。
“已经不是会长。”顾却温声提醒，“叫名字就好。”
“却哥今天好帅！”杜谨悠笑着嚷嚷，屈肘推下明若南，寻找认同，“对吧？”
·
整晚上都没睡好，顾却翻来覆去，为明天汇报感到焦虑。
直到天蒙蒙亮时候，才稍微睡几个小时。
八点准时起床，顾却洗漱番，戴上眼镜，望着镜子里看上去精神不错人，才安点心。
下楼，林晓雯刚好把早餐端出来，看他眼，笑道，“今天有什事，穿得这正式？”
“凭什？”顾却皱眉。
“因为想你送回家。”高也拓说。
“你有手有脚，”顾却目光不善，“自己不会回去啊？”
高也拓淡淡笑着，沉默地注视他，狡黠地眨眨眼，“但你还是会送，对吧？”
“你做梦！”顾却径直转身，“老子天天忙得要死，有空送你？他妈还要回去看看资料，不跟你个废物浪费时间，才不会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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