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
？”顾却低头看他。
陈洋厌恶地盯着那边
群人，嗤之以鼻，“明知道冰球队有训练，
进馆内，顾却才发现即便是假期，这里依然热闹，偌大
冰场上，三五人群聚在起玩，旁观众席也坐不少休息人。
在靠近门地方找到陈洋，顾却走过去，把买水递给他。
“谢谢。”陈洋接下，从口袋里摸出钥匙，顺口问，“怎来这快？你在学校里啊？”
顾却没说他在跟高也拓起做事，只轻描淡写地带过，“嗯，复习考研。”
把钥匙装进口袋，顾却跟他闲扯几句，正打算离开，余光瞥见从大门里走进来群人。
抬头看眼挂钟，才十点刚过。
又开始偷懒。
顾却不爽地皱眉，正要开口，只看见高也拓面色匆匆地接个电话，疾步往外走。
斥责话语在嘴边打个转，又咽下去，顾却望着他离开，心想也许是有什急事。
脑子里闪过那天在医院看见高也拓场景，顾却恍然怔，时有些犹疑。
吹吹空调。
拎着早餐出去吃，顾却夹个小笼包，略显嫌弃地啧声，“好干。”
高也拓抬眼看他，有点不确定，“你渴？”
顾却正想说自己咽不下这干东西，无意间瞥见男人脸颊还带着绯色，略抿唇色红得发艳，鼻尖覆着薄汗，微微喘息地看着他。
莫名有点勾人。
只眼，顾却便微微皱眉。
是当时在酒吧见过那群人，拎着器材包，嬉笑着往馆内走。
更让他意外是，高也拓也在里面。
只不过他手里没拿东西，嘴里咬着烟，神情闲散。
陈洋也看见，当即暗骂声，“神经病。”
他在医院碰见过高也拓两次，难不成那男人家里有人在住院？
干完上午活，顾却锁上机房门，打算回寝室拿点东西，摸摸口袋，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。
给陈洋打个电话，问他在哪。暑假过后，张喻跟贺文川都回家，陈洋还要留在学校，冰球队有基础训练。
“
在滑冰场，”陈洋那边有点吵，冰刀滑在冰面上声音不绝于耳，他滑到角落里，“有钥匙，你过来拿吧。”
“好，马上过去。”顾却说。
“算，没事。”顾却抿抿唇，烦躁地叹口气，咬下口小笼包。
高也拓盯着他看会儿，看他不打算说什，微微垂眼，打开自己早餐。
那天之后，高也拓再给他带面食，都会带杯豆浆或者牛奶，顾却看，没说什，心里却舒服些。
·
整个上午，坐在电脑前改图，顾却腰酸背痛地伸个懒腰，余光瞥见那边人已经关电脑，从桌子边站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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