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还问？
顾却狐疑地抬眼看着他，怀疑他是故意找茬。
“
有些东西搞不懂，想问学长，只是联系不上你。”高也拓说。
说出
话倒还算规矩。
“是疏忽
，”顾却礼貌地承担
部分责任，“忘把电话留给你。”
“你们刚刚不是在聊吗？”高也拓似笑非笑，眸中染着笑意，却有些冷，声音也生硬而干涩，“把话说完。高也拓怎
？”
深意别蕴质问，听得顾却心里发毛，不动声色地看着他，脑子里迅速编着谎言，片刻，他才像刚想起来似恍然大悟，“们聊天刚好说到最近在帮做事学弟，说你很勤快。”
“很勤快。”高也拓意味深长地重复遍他话。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顾却面不改色，微笑着反问。
他不说话。
衔着烟，身形颀长，靠在窗边，望着远处校园林道上来来往往人群，像在走神。
银灰色烟雾氤氲男人面庞，五官都有些模糊，冷硬而利落轮廓也柔和几分。
顾却顿顿，扫两眼，看他在走神，顾却打算装没看见，又低眼，漫无目地在手机上划。
从男人身边走过，顾却抬步上两节阶梯，就听见身后传来慢悠悠吐烟圈声音。
气息不重，却十分清晰，好像故意要他听见似。
“不用，”高也拓眼睑低垂，眉目不拘，看上去不甚在意，“把问题整理下，在信息群里找你邮箱。”
“可是没收到你邮件。”顾却微怔，皱着眉查看自己邮箱，“被拦截吗？还是延迟？不好意思，没有定期检查邮箱习惯……不会被当成垃圾邮件删吧？”
看着他手忙脚乱地翻看，高也拓眉梢微挑，迟迟地说，“啊，那
过会儿，高也拓屈指弹下烟灰，又抬眼看着他，松唇角，“你最近不太勤快。”
轻佻又蔑然语气，听得顾却心里火冒，拎着书手也缓缓握紧。
他现在真很累，神经已经到绷断边缘，偏偏这不知死活东西还在这里言语挑衅他。
顾却胸口微微起伏，却只说，“最近有点忙。”
“知道。”高也拓颔首。
顾却稍怔，打算继续装糊涂，就又听身后人慢慢开口，“高也拓怎？”
话音落，顾却就意识到，这人肯定是听见他们在楼梯间议论。
肩膀微僵，顾却顿时缓过来，茫然地回头，而后才“啊”下，歉然失笑，“不好意思，刚没看见你——你说什？”
高也拓衔着眼，盯着他看片刻，才吸口气，抬手拿下唇间烟卷，看着他眼睛，眸色深邃，“怎？”
“什怎？”顾却装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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