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
吗？笑起来很好看啊，难怪最受欢迎。”
“真人更好看，而且声音非常好听——等等，那边那个人好像就是……会长？”
听他们已经谈到自己
，顾却也没躲，大大方方走出来，朝他们轻轻颔首，温声招呼，“早啊。”
“会长早。”穿棒球服学弟大咧咧摆手。
“不用叫会长。”顾却笑笑，面对后辈调侃，有些无奈地摇头，“叫名字就行。”
望着车灯消失在夜色里，顾却脸色
点点沉下去，笑意慢慢敛，温和双眸也渐渐染上不耐烦。
镜片后目光锐利而凛冽，盯着消失灯光。顾却垂在身侧手缓缓握紧，半晌，扯扯唇角，略冷笑下，“半年研究，下周之前整理好所有资料，放什
狗屁呢？”
咬咬牙，他站在灯光照不到黑暗处，声音沉下，带着厌恶和讥讽，“怎，是活不过下周吗？”
·
熬好几个夜，整天泡在机房里，顾却整理好所有资料，打包发给徐海林。
颔首，“
记下，会尽快发给他。”
“下周之前吧。”系主任给个期限。
“好。”顾却云淡风轻地颔首，抬手推下眼镜。
系主任看着他，眼里都是欣赏，“你做事向靠谱，不担心你。”
“您过奖。”顾却温声应着，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头。
“却哥。”学弟从善如流。
“怎样？”顾却偏头示意下公告板，“考虑进学生会锻炼下吗？”
“进学生会能得到却哥联系方式吗？”学弟嘻嘻哈哈地开玩笑。
“当然。”顾却也不恼怒，温吞地配合他玩闹，接他话茬，煞有介事地说，“电话号码就贴在
前几天匆匆见徐海林面，认个脸，说实在，顾却不太喜欢他，总觉得这个老师不是很靠谱。
消息发出去，许久没有收到回复，顾却不耐烦地咋舌，收拾下桌子纸张，抱起来往机房外面走。
走过主教走廊，下面公告栏贴着学生会招新信息，三三两两人围在旁边看，不时交谈几句。
“要去试试学生会吗？听说学生会会长人很不错。”个学妹说。
“在迎新会上见过他，他人很温柔，没什架子。”另个学弟点头附和，指指旁红榜，“那个就是，顾却，拿三年最受欢迎学生奖。”
“大胆点。”系主任拍拍他肩膀，“你有前途。”
顾却失笑，被拍得整个人都晃晃，还是点下头，“定努力。”
“行，你去吧，先走。”系主任捻灭烟蒂，摸出车钥匙，“等会儿还要给老师开会。”
“您忙。”
顾却目送系主任走到路边，开车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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