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醒困顿被这不寻常叫早服务彻底消解,他心跳平复下来,“嗯……什时候来?”
没有得到回答。
他看向窗外,天蒙蒙亮,程焕应该是刚到,所以才急切到无暇回复,自顾自在他全身各处啃咬,以求确认所有权。
直到踝骨都被镶上圈牙印,程焕太抬起布
他默默听着,回到酒店把定位发给程焕,又和前台沟通好,说会儿自己男朋友要过来。
虽然刚才程焕所有话,他都只是倾听,但有这句“男朋友”,程焕比听他百句回应都高兴,絮絮叨叨地,每句尾音都像在撒娇。
这种久违地氛围令他心安,回房间躺下后,眼皮渐渐沉重起来,程焕听出他困意,玩笑着说需不需要摇篮曲。
他却迷迷糊糊地说:“或许时间积累是重要,但你谁也不输,们也很早就认识。”
“人生才过完三十年,你就是最后第名。”
别开车,危险,后天就回去,你这样很担心。”
程焕:“那太好。”
陆云商:“…………。”
最终陆云商也没劝住,他怕说多,程焕会认为他不想念,不够爱,情绪低落真开不好车,就只能顺从地陪着。
而且,他其实也很想快点见到程焕。
或许没有人会在意这个称号,但是程焕定会。
说完这些,陆云商这些天以来压在心里大石头瞬间消散,经历时候感觉不到疲惫,现在切落定,反而觉得浑身力气散尽。
他晕晕乎乎地睡下,向来不爱做梦,今天却梦见自己睡在小时候家里,奶奶手作棉花被子包裹着他,温暖舒适到让他不想醒来。
但这种舒适温暖并没有持续多久,周遭温度越来越高,脖颈上却间歇有潮湿冰凉感觉,他被这种怪异感觉惊醒,睁眼就看见自己胸前横着条男人手臂。
他刚挣扎点点微小幅度,就被宽大手掌按回怀抱里,紧接着耳垂被含进嘴里,他惊慌地抓住胸前手臂,才发觉自己身上早就丝不挂。
只是碍于自己上司、哥哥、年长者又或是这样那样身份,他好像更应该在这段感情中做理智冷静那方。
这样总是免不要隐藏部分内心,导致表现出来得太少,表达字眼又太含蓄。
好在程焕横冲直撞,能把他最深处感情挖掘地赤裸,只要程焕来到他面前,就能眼看出,他克制背后有多少东西在翻涌。
首都下雨,疗养院这边,晚上也阴天起风,陆云商感觉有些凉,慢慢往回走。
程焕在电话里跟他说自己这些天有多难受,又做保证以后怎怎样,甚至,小时候送过他几朵花,程焕现在都还记得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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