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商眉眼低垂:“哪有这种好事。”
宋宽眉梢挑,“你好好给他个教训,让他再也不敢犯错不就好,怎样?”
陆云商:“那得确定,还爱不爱真正他。”
宋宽:“两者可以同时进行,如果他彻底换个人,你就把他教训完当报复,如果你还能接受,这就只是个教训。”
陆云商想会儿,没说话,但宋宽看得明白,这是默认。
他唾弃那个曾经无限原谅辛腾自己,于是在这段感情中寻求改变,不能再那没有原则。
人个性数十年长成,不可能于朝夕之间彻底变更,但他有想要变更意图,所以强迫自己,不见,不念,不想。
他觉得这样就是进步,这样就是体面,不会让自己在日后回想起上段感情时候,满满地都是对自己厌弃。
宋宽觉得程度够,从陆云商手里夺走酒杯,“云商,你可以给他些教训,但真不必分手,你看你这副死样子,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喜欢他吧。”
“你再休息休息吧,没人会觉得你有哪段感情是黑历史,勇敢付出人都是值得钦佩。”
加剧陆云商醉意。
他喃喃自语:“现在真很混乱。这严重问题,就该抓着这个去生气,去分手。”
“过去几天直不敢深入去想,今天和你聊聊,才发现生气点并不在此。”
“原来只是想知道,喜欢那个程焕,到底是不是真存在。只要是真,就可以原谅…算,不能这样。”
“为以后不后悔,不能原谅他。”
宋宽挖苦他,“闹个分手像世界末日,能不能动动脑子。”
陆云商抬起双眼,“在感情上只会长恋爱脑。”
陆云商猜测,程焕百分之九十还在酒店附近某个角落等着
“比起付出真心后被伤害,因畏畏缩缩而错过遗憾感,最难受。”
因为那种遗憾会伴随着整个余生,得不到永远都在骚动。
陆云商又喝杯,在脑子里回想着宋宽话,表情却是越来越纠结。
陆云商瘫在椅背上不想动,抬眼求助宋宽,“宽哥,该怎办。”
宋宽眉眼间都透露着无语,把问题简化成幼儿园程度,“如果他今后都不会再犯次错,你愿意原谅他吗?”
与辛腾那十年就像是倒枷锁,警告他不要再那心软。
清醒时候,陆云商不停地告诉自己坚定些,就连在宋宽面前坚持,都像是种心理暗示。
可当枷锁被酒精迷醉,他内心真正想法就慢慢地关不住。
理智上他认为自己该果断结束,可感情上,他依然爱着程焕。
“与其说是在气程焕,不如说在跟自己赌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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