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小的社交范围让陆云商成了他的世界中心,陆云商对他说,生病了就要看医生,并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心脏处,说这里也是。
他就真的开始配合心理辅导。
后来,父亲的工作暂告一段落,陆云商就没在来过家里,而他的心理状况也恢复到了正常范围内。
当时他太小了,没什么情感的概念,也没想到,自己出国学习之后,会对陆云商那么想念。
作者有话说:
陆云商一如既往保持着友好的微笑,把那朵开得饱满的花,放在了他的作案结果之上,“程焕,是长大要做生物学家吗?有自己目标的孩子,不管多少岁都很可爱。”
可陆云商分明看穿了他的恐惧和心虚,分明近距离看到了那些昆虫蚯蚓的惨状,甚至看到了他切割时的表情。
听父亲和心理医生说,那是一种麻木的残忍。
但陆云商给了他体面,他这个“神经病”的自尊得到了保全,而不是父亲那种,对问题儿童看穿后的高高在上、深深嫌恶。
后来他才慢慢了解,陆云商是当前父亲身边最信任的下属,那么他一定很了解父亲,所以没有采取把孩子的问题告诉家长的常规解决办法,而是用谎言保护了他。
陆云商早就忘了有这么一段
但小狗记了很多年
but只是告诉你们,小狗暂时还是不会告诉陆云商的
对于这么善良的陆云商来说,帮助过的人一定不计其数,他只是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。
但对于他来说,陆云商就是唯一。
那段时间,因为父亲的工作,陆云商出入他家很频繁,且每次都会和他打招呼。
时间推移,他闲暇的下午不再是胆战心惊地偷偷作案,而是真的寻找当天开得最漂亮的花,假如陆云商来了,就把花送给他。
陆云商说过好看的衣服,他就多买类似风格,陆云商明确表达过喜欢的花,他就扩大种植面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