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程焕以为他只是想跟人说说话,没有深想,简单应声。
没想到陆云商又说:“你明早有事吗?”
程焕终于咂摸出来些不同意味,甚至有些惊喜,道:“没有,当然没有,放心,陪你整晚。”
“不是。”陆云商却又否定他答案。
“啊?”难道又是他自作多情吗。
像个树洞,像个保险柜,个不会说出秘密负面情绪接收器。
但他又不忍心强求现在陆云商。
“你现在有微信,不管是需要倾诉,还是想找个人倒出负面情绪,又或者想用更激烈方式发泄…”
“随时联系,好吗?”程焕语气祈求,都快,bao露本音。
“不…”陆云商。
“不要,不要这是们最后次见面。”
“你不想知道是谁吗?你不想知道纹身图案吗?”程焕语速有些快,情绪急躁地很明显。
陆云商笑笑,“你在和玩千零夜吗?小朋友。”
“!”程焕已经没时间在意这不恰当,他不爱听称呼,他不想断掉这个身份和陆云商联系。
至少这阶段是不能。
不曾想陆云商在他怀里慢慢转过身,伸出双手,摸索着他脸颊所在,大拇指点点推移,最后顿在他嘴角,似乎是在确认他嘴唇所在位置。
他心跳登时变得剧烈起来,脑子里炸开烟花,呆愣愣,张张嘴,竟然说不出话来。
紧接着,陆云商竟然抬起头在他下唇亲吻下。
虽然十分短暂,短暂得都能怕是错觉,但那确实是个亲吻。
程焕:“什、什,你什
“别说不需要。”程焕立即打断,“别太快下结论。”
陆云商顿顿说:“知道。”
第次,他们做完之后,陆云商没有表示要离开意思,程焕也十分配合,用世界上最适合安慰动作,拥抱,沉默地陪伴着。
没有点点多余得寸进尺。
不知道过多久,陆云商重新开口,“这里离市区挺远。”
陆云商太会隐藏情绪,分手那样个艰难决定,陆云商憋多大负面情绪在心里,不得而知。
作为程焕时候,陆云商会和他讲心事,可程焕毕竟只是个19岁“单纯”男大学生,陆云商只会和他说表面。
当前这个身份,虽然也被陆云商调侃为小朋友,但他们在某种情程度上来说,比“陆云商和程焕”这种关系更为亲密。
不仅是因为身体上过度交流,更多是因为精神上,他掌握着陆云商最深秘密,他知道陆云商经历过肮脏,他接受过陆云商短暂脆弱。
如果陆运商需要倾诉,这个身份显然比程焕更为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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