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标兵出门右转
五楼，他就这
级级地走下去，期间，陆云商直喃喃着，“不想换，再想想办法……”
他以为陆云商喝得太醉，意识回到
小时候，不想被换走心爱
玩具。
他嘴里哄着:“不换，都是你，不换啊。”
楼道里声控灯并不灵敏，昏暗、寂静，无人之地。
他在这里贪恋着、享受着不属于自己依赖和柔和，仿佛陆云商已经是他男朋友，新年，他带男友回家吃饭，男友喝醉，依偎在他怀里。
他们马上就要回自己房间里休息。
但眼前已经是最后级台阶，乌托邦将在他跨出门时彻底碎裂。
他停在最后级台阶上，久久不愿挪动，却不想，怀里人醒。
耳侧传来介乎清醒与混沌疑问，“辛……嗯？……程焕？”
作者有话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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