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印白:“谁家的姑娘?”
“不知道,”萧临城道,“芩州程知府托我们送的。”
荀印白也没在意,想着许是京城里哪个高官的女儿。
萧临城上了楼想去寻沐轻言,却没在房里找着人。
轻言都一整天都没理我了,不会还在生气吧?
萧临城尴尬望天,“嗯。”
荀印白:“你干什么了?”
“咳,”萧临城装作没听见,自顾自往楼下走,“今日怎么好像风挺大”
荀印白看了一眼外边连叶子都没动的大树。
什么风?哪儿有风?
荀印白更惆怅了——我也不会,就会煮长寿面。
这天晚上,沐轻言醉得站都站不稳,是被萧临城抱回房的。
顾玲珑本想去送醒酒汤,走到门口,听见里边隐约传来声响。
“你不是说要看吗?”
“不、不是这个我不要看了”
,”顾玲珑也笑道,“但会发热。”
“什么东西这么神奇?”荀印白也凑过来道,“晚上也让我看看?”
萧临城:“不,你就不要看了。”
荀印白不乐意道:“怎么就不给我看了?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小气?!”
萧临城默默往楼上走——对,小气,只有轻言能看。
他四处找了找,却见沐轻言从白亦霜房里走了出来。
“轻言,”萧临城走过去,见白亦霜也在,有些不自然地喊了声,“姨娘”
“哎,”白亦霜眉开眼笑道,“我正要去找你呢。”
萧临城抬手偷偷搂住身旁有些站不稳的沐轻言,一脸正经回
关在柴房的几个黑衣人终是受不住拷打,供出是南碌不愿再纳贡,才起了刺杀皇帝的心思。
李慎本还想跟着荀印白去望岚山看看,思虑再三,还是带着手下启程回京了。
萧临城站在门口,看着他们走远,忽然想起送人去京城的谢十七,“不知十七到京城了没有?”
一旁的荀印白问道:“他是送什么人去京城啊?”
萧临城:“一个姑娘。”
“那不行,说话要算话。”
“萧临城,你唔”
顾玲珑看了看手里的醒酒汤,想着大概用不上了,又端着悄悄走了。
第二日,过了生辰的萧临城被沐轻言赶出了房门,正巧撞上路过的荀印白。
“怎么了?”荀印白疑惑道,“惹小沐生气了?”
白亦霜和顾文禹忙活了大半天,做了一大桌子的菜,一家三口拉着萧临城和沐轻言喝酒庆祝。
荀印白没敢去,站在楼上看着他们,嘀咕道:“他们备了那么大一桌菜,我就煮了碗长寿面,是不是太寒酸了?”
一旁的李慎道:“朕现在就让人去酒楼买两桌不,三桌回来?”
荀印白幽幽看了他一眼,“买什么?人家是自己做的,你会做吗?”
李慎:“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