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韫,这是凉瓜。”
“你不是最讨厌吃凉瓜吗。”
遂钰撑着下巴,笑意盈盈地眼尖萧韫咀嚼动作逐渐缓慢,而后脸色突变,大约是碍着面子不好吐掉,似含着刀刃般硬生生吞下。
遂钰:“好吃吗。”
萧韫:“……”
遂钰趁早膳,询问萧韫是否有什话要同自己说,萧韫吩咐陶五陈将太医准备好汤药端上来。
病好得不利索,多半是无人看顾,将药通通喂花草。萧韫向来解遂钰脾气,改为饭后盯着遂钰喝光。
遂钰拧眉,说:“问你究竟与萧鹤辞说些什,怎又要喝药,病已经全好。”
劳累所致,身体虚亏已久,身子得仔细将养。为此,南荣臻将军医多留大都几日,得看着遂钰彻底好利索他才放心。
“朕没什话同萧鹤辞说。”萧韫答。
字。
萧韫并非不会写字,只是写得太丑,南荣明徽气得无语凝咽,孩子是皇后送来,无论如何也得温柔以待。
于是皇子萧韫得到罚抄自己名字三百遍师命。
“只要朕在位日,南荣王府便可屹立鹿广郡日。”
“但这并非南荣王府永盛不衰免死金牌。”
中秋月圆,按照往年规格,礼部督办,举行灯会以作佳节氛围,灯烛长明,集市不散,当日免去百姓出摊所缴纳摊位费。
秋日即至,遂钰在边塞几年早已习惯轻便,夜里出游,与
遂钰:“他是你儿子。”
“若只是刺杀皇帝,或许看在父子情面饶他命。但他背叛是整个国家,生灵涂炭当做掌中玩物,这才是杀他原因。”
萧韫挑起蜜饯,碰碰遂钰嘴唇,遂钰含着蜂蜜浸渍杏肉,说:“送二哥离开时,二哥似乎揣着什宝贝,匣子不大,问他,他支支吾吾不肯说,是你给他什东西吗?”
萧韫面不改色,否认道:“没有。”
皇帝似乎心虚,低头又吃口菜,耳边响起遂钰轻飘飘含着笑意声音。
“长盛不衰,唯有南荣王府子孙后代以战功博得天下人认可,南荣遂钰也并非王府日后倚仗,整个南荣氏固然依赖他,但若以骨肉亲情绑架他,逼迫他做自己不喜欢,朕亦不会心慈手软。”
萧韫将免死金牌与承诺白纸黑字,齐交给南荣臻。
南荣臻这会勇气又攒足,怎瞧怎觉得萧韫这张脸可恨,转念想到面前此人仗着遂钰面子才舍下颜面,骤然长叹声,“谢陛下。”
行刑不宜拖太久,刑部赶着中秋节前定好日子,交由内阁审议,南荣臻临行奉命监刑。
皇帝倒是见萧鹤辞面,遂钰怎问也问不出他究竟同萧鹤辞说些什,毕竟血缘,想来萧韫再心硬如铁,仍怀恻隐不肯表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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