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遂钰纳闷。
“赤珂勒都闹翻天,他还有闲工夫理们?”
“他……”
葛桐顿顿,颇有些无语道:“他说上次没能来得及送王爷上好兔尾巴,这次专程打串献给王爷,就当作王爷承袭王位贺礼。”
“亲爹和亲儿子决裂,爹去鲜国为难萧韫,儿子过来献殷勤,你说步靳森脑子究竟是什做。”
“也没有前人心气重新令南荣军恢复荣光。”
“殿下仍旧这般对朝政爱答不理,只是想要玩弄权势于股掌,和萧鹤辞斗得不亦乐乎却并不愿意为万民负责。”
“此战之后看不到自己想要局面,就回江南老家歇着,新君谁喜欢辅佐便辅佐罢。”
“现在南荣遂钰是南荣王。”遂钰晃晃圣旨,笑道:“有这个告老还乡权力。”
此后数日。
没应声。
良久,他实在是等不住,跺跺脚拂去脚旁尘土,说:“当年陛下教臣,臣也想告诉殿下。”
“行军路上,若有老幼站在们面前,明知他们身上有火药,们还要救他们吗。”
“选择杀。”
遂钰眼睫微颤,轻轻吐出口浊气:“所以保住整个军队。”
遂钰面前是鲜国与大宸交界之间沙盘,根据战报,萧韫此刻应该已经攻入鲜国腹地,区区弹丸本应极好占领。
朝内可调动兵力不多,萧韫禁军现下还在大都,恐怕得全部调走支援。
进入西洲后,粮草押运变得极其困难,西凉人跑得时候带走所有粮草,带不走也
战捷,大殿下脸上却始终不见笑容,而局势也远比他们想象中更凛冽。
赤珂勒内部出现分歧,赤王与其子发生争执,囚禁步靳森,出兵支援西凉,而他们目地却并非南荣军,而是北上直击御驾。
步靳森也不是省油灯,冲破桎梏直闯赤王宫,夺取王后项上人头又捣毁王族陵寝,火烧连营搅得地覆天翻。
“王爷,赤珂勒少主差人送物件过来。”
清早,葛桐收拾前夜遂钰整理好军务,说:“送东西人还在外边候着。”
“仁慈并不能在战场上起什作用,但朝堂中能够保住能人志士,现在,臣站在战场,殿下日后留于朝堂。”
“萧季沉。”
“自始至终,都没有对萧韫作为皇帝能力产生怀疑。父王,将他毕生所学教给萧韫,而萧韫又在皇宫拼命灌输那些不喜欢兵法,造就现在南荣隋。”
“他直关注着你,想将你推上皇位造福万民,所以选择由从旁辅佐。潮景帝怎教,便会将那些道理全部都告诉你。”
“如果因为你自己仁慈而让他感到失望,他是你父皇,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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