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遂钰所料,两日后邯州便带来新消息,邯州州府大骂南荣王府恃宠而骄,竟胆敢囚禁朝廷要员。
邯州州府长子傅文远修书封命身边小厮快马加鞭,州府收到信后,当场气得险些没下得来床。
傅文远心从军报效国家,却因身为州府儿子而处处受桎梏,州府哪里肯叫家里孩子从军,巴不得趁着来年科考将他们塞进大都去。
听说鹿广郡邀请,傅文远忙不迭收拾行李赴约。恰巧同母胞妹傅文画被亲爹许给邯州首富,及笄聘礼也收,马上就要嫁人,傅文画不愿嫁给个整日缠绵病榻病秧子,也决定默不作声地“逃”到鹿广郡。
皇帝与世家斗法,鹿广郡便是皇帝手中刀,他们父亲并不愿承担什责任,傅氏兄妹觉得亲爹窝囊,眼见百
南荣军主账。
“世子怎回来,今夜不是住王府吗。”葛桐见遂钰黑着脸行色匆匆,快步上前接过氅衣,说:“去拿醒酒汤。”
哪还需什醒酒汤,遂钰下台阶陡然意识到萧韫在京城,哪里会跟在他身后时候,立即吓出身冷汗,愣是没敢回头,鼓足勇气才岔开话题继续聊邯州。
酒气烟消云散,现在只剩宿醉头疼。
“萧季沉……得想办法把萧季沉弄回去!”遂钰拳砸桌。
下来族人都在望着他,用期盼目光渴望得到他指引,就像是仰望神明那般希望大仇得报。
“若有人挡道,那他就得死。”
遂钰语气轻快,不见半分怜悯。
台阶很短,但此刻却无限放长,萧季沉不知走多久,直至遂钰真正脚踏平地,他正欲说什,却听南荣遂钰用无比清醒且冷静音调说:“大殿下,留步吧。”
“父皇要在鹿广郡照顾你,四公子,圣旨只得遵从。”
葛桐:“现在是大殿下暂代主帅职,公子你还没有承袭王位,要把人往回赶,陛下不会同意吧。”
遂钰:“……”
“葛桐你最近胆量见长,是最近过得太滋润吗。”
葛桐乐呵道:“大殿下最近在军中颇有人望,又不摆架子,大家都说大皇子更平易近人呢。”
“是是是,红白脸好事都他占,让做恶人。”遂钰无奈。醒酒汤葛桐加些冰进去,正好是适口温度,遂钰也懒得跟葛桐多说,说什他都听不懂。
南荣遂钰何时醒酒,萧季沉敛眉。
“呵。”
遂钰轻飘飘地不知是在嘲笑什,萧季沉没听懂却来不及再想,遂钰调转脚步直视他,微微偏着头唇角含笑。
“大殿下,就按照说办吧。”
“三日后砍下其小指,四日再送条腿,谁想稳坐钓鱼台,就把他拉下来,大家起在血海里撒泼打滚,看谁最先上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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