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遇刺!!!”
遂钰淡道。
萧鹤辞:“哦,话从何来。”
“没什。”遂钰摇头,恶劣地将手背血全部抹在萧鹤辞胸口,就好像是他当场被中箭似。
“校场风沙大,恐迷太子殿下眼,若没有别事还请太子殿下回去吧,军中机密若泄露半分,臣可是要股脑全部都栽赃给太子殿下,跑去玄极殿诉苦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。”萧鹤辞勾唇。
在身边做个书童,或许南荣王日后会感激他搭救之恩。但偏偏是玄极殿里那个人看上南荣遂钰,就算费尽心血,握在手里紧紧攥着仍然留不住。
萧鹤辞起初以为遂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但后来南荣遂钰在萧韫身边亦步亦趋,逐渐学着萧韫手段,踩着所有人肩膀向上,将军府叛乱之时,他带着玉玺回来,萧鹤辞才终于意识到,原来当年固然强迫,却也说不好皇帝早便与其相识。
萧韫不想出手,只是要找个由头,他萧鹤辞便是那个名义上“理由”。
“你从前并非如此。”萧鹤辞事宜身边跟着人都散去,遂钰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手,萧鹤辞用帕子替他擦拭侧脸血渍扑个空。
遂钰好奇道:“太子殿下身居高位竟然还想从前,从前是什时候。”
遂钰唔声,将别在腰间袖箭放进萧鹤辞手中,轻轻托起萧鹤辞手腕,往自己怀中猛地送。
嗤——
萧鹤辞瞳孔微缩,来源于南荣遂钰胸腔血迹在眼前逐渐扩散。
青年冲他比个嘘,用“你是白痴”眼神深深望着萧鹤辞,顺理成章地闭眼沉沉倒地。
军士们离得远,根本看不清两人说些什,只间气氛融洽中,自家世子直挺挺地晕过去,葛桐看清情况,拔腿便朝着遂钰方向跑去,冲同僚们狠狠招手示意,吼道:“世子遇刺!”
“你和父皇事又是什时候。”
“早朝父皇为你驳斥内阁,免御史台七八位御史,拿着几年前旨意说你人死,没想到……”
萧鹤辞冷哼,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声音,伏在遂钰耳边,呼吸嚣张地洒在耳廓:“老东西冷酷多少年,竟然还有几分感情。”
“是吗,看来太子殿下对自己父皇并没有臣想象中熟悉。”
“萧鹤辞,秀州宗祠之事你有参与吗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