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潮景帝逼得太紧,物极必反,罢免与惩罚只是开始。
“你看,成老太师自始至终并未坚定立场,难不成是太子与董贵妃忽略太子妃这个人?”
成家女出身尊贵,琴棋书画不在话下,既与太子条心为何不站出来,怕是双方并未真正商量立场,只有摸石过河,险中求富贵罢。
成家这幅既要又要嘴脸,虽并非罕见,但落在成老太师如此自诩清流之人身上,难免可笑荒谬。
宫里日三顿不落地往军帐送膳食,遂钰记起吃些,记不得随便糊弄几口,夜里回府站在门前驻足许久,思量道:“把王府里东西都带走吧。”
南荣遂钰假死时,董岩还在外放,忽略皇帝手中还有这样份圣旨。遂钰与萧韫那些弯弯绕绕没人懂,回宫救驾也可算作皇帝运筹帷幄,只是没人想到,这份圣旨竟然能在今日起凭证所用。
皇帝指鹿为马,坚称南荣遂钰已死便罢,董岩正言厉色,顶着皇帝愈发不悦表情压力下:“鹿广郡如今称四公子为南荣隋,这可是正儿八经南荣王府子嗣,难不成抓此人审讯也不成吗,陛下刻意包庇罪臣怎可服众?对得起朝堂上下勤勉不怠臣子吗!?”
“南荣隋经朕赐名多年,董岩你好大胆子,如今竟也敢做朕主。”
萧韫语气平静,内里却蕴含着股无可忽略狂风骤雨,正以铺天盖地之姿弥漫开来。
墙倒众人推,南荣王府树大招始终会有这日,只是若在此等情景成为剑锋所指之物,稍让步,南荣王府顷刻便可被大卸八块,所有人都可分得几口肉吃。
“带走?”葛桐纳闷,问道:“带去哪。”
“若是折在前线,王府所留诸般物件,都得朝廷处理,想来应当是他亲自收拾,何必徒增伤感。”
“们不回来吗。”葛桐又说。
遂钰摇头,笑道:“以前或许还能答得上来,现在不清楚鹿广郡究竟是什情况,可能会耗费很长时间重建,又或者就放在那等待它自然而然恢复,这都说不准不是吗。”
朝中对峙,朝
潮景帝怒之下罢免数名*员,连同董岩干人等全被打板子。朝廷内外震动,风言风语四起,有人说南荣遂钰挟持皇帝,也有人道皇帝独断专权横行霸道。
谁都以为南荣遂钰是为避免成为活靶子才不上朝,实际遂钰头扎进西郊大营再未露面。
制定新规并非易事,各地军将若遵守习惯还得阵子,
“独断专权?”遂钰用饭时听手底下人议论早朝,翻阅兵书手微顿,笑好会才作罢。
古往今来就没有皇帝愿意听臣子劝诫,无非是发觉对方所言确实有利于皇权,这才拍即合显得君臣和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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