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上下流动血液好似凝固,耳边骤然回荡吏部尚书方才所言。
谁死?
是……南荣明徽吗?
遂钰被萧季沉护在身后,目光穿越人群,发现本该坐在龙椅之上皇帝,竟然在所有人未察觉之
“扯到你身上?”萧季沉笑得轻快,从袖兜之中拿出奏折双手呈递,高声道。
“父皇,这是儿臣近年来查到太子殿下为收买人心,向各地州府*员收受贿赂等证据。”
“其中买卖人口,走私军火,向朝中重臣输送美妾妖童不计其数。”
“儿臣已整理好诸多证据,只待内阁详查!”
此言出,原本沸腾朝堂再度迸裂,心志不坚者径直跪地,面前能撑得住也都望向太子。
开。
董氏门生为将者,bao怒,顷刻便要冲上去制住南荣遂钰,却被国舅率人挡在遂钰身前,以萧季沉为首,皇长子上前半步朗声道:“怎,骠骑将军这般朝廷大员,要处置小小文官,弟弟身为东宫太子,非但不阻止,反倒任由其羞辱战功赫赫南荣王府,这是什道理?”
“皇长兄问道理?”萧鹤辞看眼皇位之上皇帝,冷道:“在父皇面前大打出手,这又是什道理?”
“南荣遂钰狂悖,开口闭口后宫嫔妃,介外臣竟敢议论皇后贵妃,怎,皇长兄如今本事见长,不知道还以为你想代替父皇掌管后宫。”
“掌管后宫是中宫皇后,太子殿下怕是记岔。”萧季沉缓步走到萧鹤辞面前,距离米左右,抚掌笑道:“这几日董氏门生伙同东宫结成党,在大宸危急之时,竟然只想着捉叛徒,却并不护卫便将,为兄在边塞待过数年。”
无数目光在皇帝与太子之间流连,萧韫直勾勾地盯着遂钰若有所思。
按照时间推测,吏部应当早两日便收到消息,却始终坚持到遂钰上朝再议,在这期间,南荣王府线报竟然没有任何反应,可见已有人切断南荣王府所有消息来源。
原本待会朝审议,可直接帮助南荣王府脱罪,但现在,王府无人存活便是某些世家认定此役定压得南荣王府翻不身。
在南荣王府所有人疲惫之际给予重击,更何况是丧失妻儿,已年迈南荣王。
萧韫猛地愣住。
“若将士不御敌,那便是失职,失职动摇是大宸根基。”
他环顾四周扬声嘲讽道:“为将者竟然不赶着护卫百姓,急切审判历经几代帝皇戍守边塞有功之臣。”
“怎,现在难不成是太子殿下天下,这满朝文武都要跟着你才是民心所向?”
萧鹤辞面色阴沉,怒道:“萧季沉!父皇还未开口,这没有你说话地!”
“现在说时南荣王府,扯到身上做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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