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亲也是国事,臣子理应为国事分忧。
西洲内乱尚还不足以令大宸此刻变乱阵脚,但大宸公主在洲楚。
“鲜国长公主要来大宸和亲,大宸公主去洲楚,萧韫,你在害怕。”
皇帝向来表面装得若无其事,指望他自己说是不可能,主动提及他才会表达二。
果然,皇帝容颜疲倦,语气难掩悔意:“若阿稚及笄之刻便将她嫁出去,或可免去西洲和亲,但朕……只是想把她再在朕身边多留几年。”
萧韫再度醒来,浑身酸痛大脑涨疼,抬眼见遂钰坐在离他不远地方,专注地阅览着什。书页轻薄,每翻动页,烛火都能从中穿透,泛起橘红光。
“不到半个时辰,够吗?”
遂钰轻声,目不转睛道:“陛下再多歇息会吧,听说没有朝臣需要接见。”
萧韫喉头滚动,本想说些什,听遂钰又道:“浓茶饮多伤身,陛下还是有空歇息为好。”
拿起茶盏,其中已经被换成安神酸枣仁,正好是适合入口温度。萧韫饮而尽,神志略微清明些许,说:“鲜国公主入宫不愿举行仪式,要求朝廷寻找替身代她,定做婚服尺寸已经报给内务司,正想着她身量与你差不多,是想问。”
”
遂钰怕死,但更怕王府用血铸就宁静被打破,所以拼命地杀敌。
潘谓昙不知该说什,他生在金银窝,活十几年也没怎出过大都,只能握住遂钰手道:“别没有,钱足够。”
傍晚潘谓昙还没走,宫里来人请遂钰进宫。
上车瞬间,遂钰踩着马凳身形微滞,面对此次回京目,突然顿悟。
“你想留都没留住。”遂钰字句,指着自己,再指向西洲朝
“好。”遂钰不假思索答应道。
他回得太快,令正在酝酿措辞萧韫来不及反应。
遂钰放下游记,笑笑:“这不正是父王所愿吗,他走,留下。”
“他同陛下说不少事吧,也难为他强忍怒火,肯和你说这多。”
公主两月后才抵达大都,这个时间足够遂钰休养,既然父王煞费苦心,他又为何急着拒绝。
南荣明徽明明这会做父亲,却总是表面装得极其独断。
知道自己留不住,所以试图使用皇帝权威与情感幕后操纵。怪不得那不待见萧韫,却仍旧允许他回大都受封。
潮景帝十二个时辰未曾阖眼,遂钰到时候,萧韫正灌口浓茶,这次苦得嗜茶之人也直皱眉。
“喝睡得着吗。”遂钰从萧韫手中拿走茶盏,试探性地抿口,正欲说什,抬头却见萧韫斜靠在龙椅中睡着。
他近日安心府中陪母亲,每日睡得饱,便独自去书架寻本游记打发时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