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溃中痛哭?还是飞奔而下同甘共苦。
遂钰咬紧后槽牙,气血瞬时上涌,眼前阵发晕。他不清楚萧韫那时究竟听见多少,最好个字都没听到,就让秀州发生事情通通被掩盖,潮景帝带着他伤离开鹿广郡。
萧韫原本只是逗逗遂钰,并不想惹他生气,谁知遂钰竟没再回他,气得双眼发红也未多说半句。
将所有不忿就这忍下去,没有半分犹豫。
“你——”萧韫开口。
萧鹤辞与萧季沉实力相当,前者占据太子之位,后者有显赫母族支撑。若无皇帝在朝,太子顺理成章登基,第个遭殃便是皇后与皇长子。
无论南荣王府帮谁,辅佐谁成为君主,登基那个必定将南荣氏视若猛虎,寻机扳倒方可平息多般猜忌。
谁知,萧韫竟莫名冲遂钰笑起来,笑得志在必得。
“朕想看看你究竟会做出什反应。”
“……”
”
遂钰有些生气,正欲下意识为自己辩解,话说半意识到失言后戛然而止。紧接着,他便听到萧韫语气中含着浓郁不可散笑意:“爱卿怎不再说下去,是说不下去还是。”
“觉得自己说过实话,便落于下风不好拿捏朕。”
“陛下未免也太善于给自己面上贴金。”遂钰甩开萧韫手,毫不留情地嘲讽道。
顶珠这件事太复杂,无论是从其中含义还是别什,都不是遂钰能将其携带理由。
遂钰闭闭眼,强行令自己迅速冷静:“陛下,顶珠之事臣擅自做主,若是陛下要降下责罚,臣毫无怨言。”
“但作为南荣遂钰,不能收下顶珠。”
萧韫愿意任何事都打哑谜,遂钰也差不多看出这是从南荣王那学来本事。
南荣臻平时身边也没南荣王派
少顷。
“疯子。”遂钰脸阵青阵白,艰难吐出几个字。
萧韫并非不是干不出这种事人,他若真想得到什,只要代价是他能够付得起,他都愿意尝试。
眼前此人是真正赌徒,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,都不如铤而走险回报来得更值得心动。
而他想得到什呢?
这是中宫皇后象征,更何况还是当朝皇后也未曾得到,前朝聪妙皇后所有之物。
只有用在皇帝自己身上,才能杜绝某些被人抓住把柄机会。遂钰时刻谨记此处并非皇宫,即便南荣军军纪严明,也难免会有什暗探混入大营。
而萧韫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这些,他好像只想把顶珠送进遂钰手中。
遂钰不明白萧韫为何做这种,在他看来完全这是没必要失心疯。
遂钰:“你和战士同生共死时候,有想过倘若皇帝驾崩,朝政天翻地覆时候,会有谁站出来力挽狂澜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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