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如何。”南荣栩近日看南荣臻颇为不顺眼,径直询问夫人。
南荣王府最不好招惹便是世子,就连王爷跟前当差,也没有在世子身边拘谨。
世子自小心性远非常人,说好听点是沉稳,说不好听便是少年老成,自律几近极端佼佼者。
援军兵临秀州,南荣臻只花半日,便将宗祠打得躲进山林。回来路上大摇大摆,等着抵家挨夸,没想到南荣栩脸拉得老长,副又要将他塞去涂涂关可怕模样。
世子留给南荣臻个六亲不认冷漠后背,与褚云胥说话,语调却骤然温柔似水,活像变个人。惹得南荣臻挥挥拳头,做个切姿势。
对于遂钰,南荣栩本想瞒着南荣王。毕竟遂钰回到鹿广郡,或是留在大都,王府都不可能跟着他辈子,只要瞒得住时,那便能永远地将这个秘密藏在黑暗之中。
至于其他,那都是遂钰自己态度。
褚云胥垂眼:“二弟难道忘,你队里有父王安排人手吗。”
南荣臻张张嘴,时没说得出话来,他寻好久,才找到自己声音,结巴道:“可看爹这几天表情挺正常,以为……以为……”
“父王只是不好发作,背地里已经教训过世子,现在母亲又眼巴巴等着遂钰清醒,和皇帝之间,又是男子,这几日你也少去父王那晃悠,省得他拿你开刀。”
弟弟看待。
幼子被留于大都,游珑回到鹿广郡便生场大病,心中不曾有过刻不怀着怨气,见与自己容貌最相似孩子,被人从大门用担架抬进来,恨不得冲上去立即掐死重伤皇帝。
褚云胥见游珑又静默地握着遂钰手,似乎是隔绝切来自外界声音,微微叹气,由阿颜搀着缓慢向外头挪动。
鹿广郡夏日并不炎热,今年却怪,早早换上夏装仍觉得暑热非常。
褚云胥小心翼翼迈过门槛,南荣臻连忙快走几步紧张道:“家里只有遂钰院子没拆门槛,这里有和娘,大嫂这几日没睡好,身体怎受得。”
“遂钰偶尔梦中哭会倒也不妨事,只是担心母亲,她已经连着几日未阖眼。”褚云胥身子重,有点站不住,索
南荣臻:“又没做什。”
“你没有保护好小弟,并未遵守父命。皇帝重伤生死徘徊,是犯军令。”
“哪件都得让你吃苦头。”
南荣栩从游廊尽头踱步而来,神情严肃。
“哪知道遂钰会冲下去。”南荣臻狡辩。
“你是听到,看见什吗。”褚云胥压低声音,询问道。
南荣臻身体微僵,抿着唇支支吾吾。
褚云胥:“父王已经知道。”
南荣臻大惊:“什?!”
“那大哥他……大哥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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