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说话,易冲动,皮糙肉厚。
南荣臻是典型武将,凡事随心随兴,只做令自己感到高兴事。
遂钰过意不去,待到宗祠附近下马,小声对南荣臻说:“二哥,那十军棍帮你分半吧。”
南荣臻顿时活像被踩脚鸡,大惊失色,单手握拳,搂住遂钰脖子,“你这瘦,身体又弱,这可是军棍。”
“棒子把
“之前们人想与其交涉,但先锋军太警惕,从地方军营分出来队伍,并不算民间武装,若朝廷追究,可与宗祠并视为叛贼。”胡小海说:“好在先锋军人并不算多,会武功也没几个,所以多年未能推翻宗祠。”
先锋军内斗,又有叛徒与宗祠暗通款曲,武力不及正规军,遇见南荣王府这种训练有素,沙场淬炼出来汉子们,简直如盘散沙。
简单清点战后人数,队伍路朝宗祠所在方向疾驰。
不断有斥候从四面八方现身,军情通规胡小海总管,胡小海再汇报给南荣臻。人还没到宗祠,宗祠多少条暗道,有兵马多少,便通通尽收眼底。
遂钰瞠目,偌大宗祠,怎能在短短个时辰内掌握如此详尽。
究过南荣军各营构成,南荣臻带兵,他也是初次听得此名。
“重弓只是因为力气不够而已。”遂钰说:“拉倒是拉得动,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只能用两次。”萧韫紧绷弓弦手骤然脱离,箭矢穿风破空,稳准狠地刺穿远处才要摇摇晃晃爬起来男人。
萧韫收回目光,略偏头,侧脸对着南荣臻道:“朕不管你们有没有路遇伏击,南荣将军,朕命令是由你将御前行走送出秀州,并非现在带着人回来告诉朕,你们十几个军汉,竟对伏击束手无策。”
军令如山,既并未完成任务,便算失败。
他本想问萧韫,但皇帝脸色实在是差劲,好像是欠他多少银子般难看。遂钰只瞧眼,便知这态度是给自己。
潮景帝冷静克制,除那些极度忤逆他行为,极少真正动怒。生气便寒着脸,将人晾在旁,不说话,不作为,不搭理。
那张脸明晃晃地写着“很生气”。
都赏南荣臻十军棍,还有何气可撒,遂钰分外费解。
不过南荣臻领罚,看起来好像也表现得没什大不。尽管只相处几日,遂钰大略摸清楚南荣臻性格——
“臣知罪。”南荣臻跳下马抱拳请罪。
萧韫草草扫遂钰眼,发现遂钰竟并未反驳,道:“回去领十军棍。”
南荣臻:“谢陛下。”
因宗祠势力范围过于密集,以点击面方为上策,千人组成数个小队,有些化妆成百姓,有些则正大光明吸引宗祠注意力。
“先锋军呢。”遂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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