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钰陪村长与玉罗绮在外头等,玉罗绮双手合十,作捧心装,与身旁面色惨白村长对比鲜明。
村长喃喃:“竟然是皇帝陛下,皇帝陛下来家里住,皇帝陛下亲自打猎,岂能差遣皇帝陛下!!!命不久矣,是不是马上就要死。”
“那真是你二哥吗,真是见过最潇洒俊美,最有气概男子!”玉罗绮发出悠长“哇”声,羡慕道:“若
遂钰:“你们路上遇见宗祠,还是大都而来杀手。”
“大都?”
南荣臻疑惑:“难道不是西洲?”
又关西洲什事,遂钰眨眨眼,下意识望向萧韫。
萧韫:“有何证据证明。”
“二哥,这是陛下。”
他用手背抵着萧韫腰,下秒,便被皇帝捉住手腕,面不改色道:“谁教你擦手用别人衣裳。”
遂钰哼声,南荣臻那边反应过来,连忙向皇帝行礼,二三十名壮汉将小小院落填得满满。
“臣救驾来迟,还请陛下赎罪。”南荣臻不卑不亢道。
南荣王府次子南荣臻,幼年便举得起鼎,身蛮劲力大无穷,本以为是个壮硕汉子,现在看来,也只比那南荣栩个更高些,更精神,似跟南荣王个模子里刻出来般。
“回陛下,臣没有证据。”南荣臻倒也不掩饰,大方道:“臣自幼与西洲人打仗,西洲那套路数早已清二楚,杀手虽用是大宸江湖人士常用武功,起势手法却别扭非常,用剑与用飞刃暗器套路,对方工于出其不备,朝虽说也有善奇门遁甲能士。”
“臣大胆说句或许会令陛下恼怒话,凭臣经验,臣断定这些人绝非出自大都,甚至大宸境内都不可能出现这样支杀手队伍。”
萧韫冷道:“你可知肆意揣度,对两国局势乃是大忌。”
南荣臻沉声:“臣想陛下定是想知道别消息,并非已歼灭杀手,或是有关宗祠情报。”
涉及军情,闲杂人等退避,南荣臻随萧韫进房内禀报,胡小海带着众军士守在外头。
兄弟三人,长子幼子更似母亲,好不容易有个与南荣王差别不大。可惜历练不够,怪不得被南荣栩送去涂涂关,宝剑尚需打磨。
村长骤然听得这些军汉称萧韫陛下,不可思议地呆呆杵在原地,亦或者说被吓得短暂失去反应。
这些人虽着便装,但仍能看得出杀伐果决之气。村长见过送儿子回来那群人,也是站在他面前,令人不寒而栗模样。
上过战场,便不可能再褪去那身血腥气,即便风度翩翩怡然自得,内里仍浸染着渗入骨髓血。
南荣臻风尘仆仆,看便是马不停蹄赶来,路上没怎歇息。遂钰看着他鞋面摩擦痕迹,似乎是被什刀枪剑戟碰过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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