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枢既然叫得出名字,却不认识你,这说来他得到消息应该也不完整。”
猎隼落在遂钰脚边,扑扇翅膀。
遂钰失笑:“没有叫你”
他换个称呼,继续道:“现在秀州,经过与当地州府磨合,处于极度平和状态,如果族长知道陛下在,或许连这场祭祀也不会……”
可这也说不通,既然不愿意招惹皇帝,那面对御前行走,也理应以礼待之。
常人见皇帝,早就吓得尿裤子,哪能像曙合拉这般,心伤难耐以及急切,这是完全来自对宗祠畏惧。
……
“若你被抓,有两种可能。“萧韫将遂钰调转个身位,仔细检查他究竟有没有受伤。
此举惹得遂钰不快,萧韫好像是在小瞧自己。
“第种,此次行踪已被察觉,他们是奔着朕来,只是你凭白遭殃而已。”
“抓人,又要救人。”萧韫饶有兴趣道:“让怎信你。”
笑意未及眼底,明明语气温和有礼,却令听者如坠罗刹。
曙合拉却怔怔,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崩溃道:“是错,全都是错,求求您,求求您救救玉罗绮,孩子已经……不能再让他失望。”
“你抓人,这笔账若此时不算,还有何时间再计较呢。”萧韫微微俯身,凉薄道:“只信眼里看见。”
“可以把你安全送到祭坛附近!”曙合拉不假思索道:“你可以救出你身边那个小子!”
曙合拉仅仅只是棋子而已,直至司寇柊死后,经过萧韫提醒才后知后觉,从头至尾,她都是被人算计那个。
先锋军顺水推舟,利用曙合拉爱
遂钰:“……”
凭什是遭殃。
萧韫挑开遂钰发冠卡扣,这冠怎看怎碍眼,虽说是纯金打造。
长发倾泻于掌,顺着指缝流落,萧韫说:“第二种,他们认为朕便在御驾之中,你是朕派来提前打探消息近臣。”
遂钰抿唇未语,显然在思索着各种可能性,但玉罗绮那边已经不太能接受如此庞大信息量,呆呆坐在马背:“御、御御御驾。”
“夫人,求人便得有求人诚意”
萧韫手肘放在软枕中,手背抵着下巴,慢条斯理重复道:“只信眼中看得到诚意,若只是送去祭祀场,难不成,没你便找不到去路吗。”
曙合拉见萧韫不为所动,心中慌乱,毫不见抓遂钰时胸有成竹。
活到她这个年纪,又是有孩子妇人,自然能看得出少年人小动作,遂钰个眼神,她便猜出大半。
即便遂钰近年混迹官场,也大多逞是萧韫威,哪有人敢欺负他。能被猜出几分,倒也不算曙合拉本事,只能说遂钰功夫还未到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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