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季沉似乎不太记得名家诗词,说几句便磕磕绊绊,然后向萧韫露出惭愧表情。
若他说不出来,那便会落在萧鹤辞身上,萧季沉夸赞三弟诗书出众,自请回太学重新研学。
莲心茶换好几回,遂钰那杯从未动过,旧凉送新,倒是糕点盘少两块枣泥糕。
枣泥糕也是萧季沉从宫外带来,据说是什地方上特色。
遂钰觉得口感新鲜,又不好意思多吃。
萧鹤辞并不常到玄极殿,之前又被皇帝降罪,故此沉默地坐在萧季沉左手边,萧季沉与萧韫面对面,萧季沉将装着莲心茶茶盏放在萧韫手旁,忽然回头询问:“四公子要喝些吗。”
“他火气大,得多来几杯。”萧韫说。
遂钰:“臣不敢。”
论脾气,遂钰确实平和不少。没那多糟心事,有何必须斟酌事,也能回府同南荣栩商议,不再孤立无援,只能凭借萧韫给予他权力生存。
本以为萧韫要说些什关于朝堂话题,出乎遂钰意料,竟真是父子局,萧韫询问萧季沉在外吃好不好,有没有什不习惯,最近就先住在宫中。
扶进门。”
边塞什风,遂钰不知道,但他幼年体弱,吹过大都数九寒冬冷风,也并未如萧季沉这般虚弱过。
遂钰推断,萧季沉在装虚弱!
皇后直来直去,走大刀阔斧路子,怎生出来儿子竟如此不同,对谁都耍心眼。
“父皇,四公子在殿外呢。”萧季沉忽然向殿内喊嗓子。
傍晚,皇帝并未留皇子们用膳,萧季沉临走时,特地将遂钰叫到处,说:“方才见四公子多食糕点,已命人将剩余全送去四公子府上,望四公子笑纳。”
“微臣谢过大殿下。遂钰低眉顺眼道。
“还得去母后宫中请安,下次请公子喝酒如何。”萧季沉声音压得很低,却恰到好处地在太子从殿内走出,经过他们身旁时开口……
这大殿下……还真是气势汹汹,遂钰不愿加入他们争斗连声应好,借口离开。
或
“锆园是你从前住过地方,朕叫人重新修缮,动工不久,怕是不能立即住进去,朕南巡后,你便先在宫里住着,应修缮齐备,再回自个住处。”
“儿臣谢过父皇。”萧季沉恭敬道。
萧季沉人如其名,恭敬,沉默,并不善于表露自己,遂钰从旁瞧着觉得有些违和,却又不明白这种感觉从何而起。
莲心茶祛火,比起茶叶苦,更添几分涩。
遂钰装模作样抿口,心不在焉地望向窗棂,萧韫同萧季沉说之乎者也,他个都听不进去。
遂钰:“……”
“进来。”
是萧韫声音。
……
遂钰不情不愿地跟在萧季沉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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