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提醒道:“此话勿在父王面前提及,兄弟说笑即可,父王
遂钰冷笑道:“想必徐仲辛对宫门那日耿耿于怀,必定不愿拦住,非要见真人,好生羞辱番才是。”
就像萧韫逼徐仲辛造反,徐仲辛立即入住玄极殿,想必是极其自信,十分笃定自己能够得到皇位,迫不及待地享受胜利果实。
徐仲辛是水上天才不错,但这些年胃口被朝廷养得太大,便谁也不放在眼中。
挟持皇帝,这是多英勇壮举。挟制鹿广郡,又顺手可给死对头脸色看,只是形容几分,便可觉其中畅快。
这点,南荣栩倒是十分认同。
遂钰摇头,自己没杀过人。
跟在萧韫身边这些年,萧韫倒是没让他手上沾血,见过杀戮,也都是被处理过,能够入眼情景。
“陛下教过招舌根藏刃招式。”
遂钰比划道:“将刀片藏在舌根下,可躲过侍卫搜查,只待接近徐仲辛,趁其不备便可击击破。”
是杀招,却只有次机会。
—”
遂钰干笑几声,连忙抓起玉玺抱进怀中:“小伤,小伤。”
他声音越来越低:“修修就好。”
玉玺是皇室东西,南荣栩倒不心疼,只是忽然有些同情萧韫,即使潮景帝不值得同情。
但将玉玺托付给个根本不将其当回事人,真是最优选吗。
“王府拥兵,不似皇帝手中只有禁军。皇城陷落,无非只是换个皇帝而已,但颇得百姓人望主帅遇难,民间流言四起,军中将士愤慨。”
南荣军彻底撤离边境,不再替新朝廷守护疆土,全力冲向大都,并非徐仲辛如今所能抵挡得住。
水师在海上日行千里,但若论山川平原,沙漠戈壁,终究是南荣王府称霸。
遂钰点点头:“甚至可以直接寻燕羽衣,两军直逼大都,令西洲称帝。”
南荣栩失笑,倒挺敢想,不过倒也是个鱼死网破法子。
徐仲辛何等敏锐,凭遂钰三脚猫功夫,保不准玉玺白送给人家,还得赔条命。
南荣栩沉声:“太冒险。”
遂钰:“却没有更好办法。”
“虽同燕羽衣对阵,但想来朝中为徐仲辛所用之人,定告诉过他,这功夫只是花架子。”
“本就是赌局,徐仲辛敢以九族性命下注,那也可以。”
南荣栩转念又想,大抵只有交给遂钰,才能安然无恙地物归原主吧。
玉玺完好度另说。
南荣世子活十几年,从未像今日这般,念头在脑海中转又转,不知拐多少弯,最终却不知该如何总结。
遂钰抱着玉玺趴在沙盘旁,把玩着红蓝小旗,说:“带着玉玺,以交换父王为由,接近徐仲辛。”
“有把握吗。”南荣栩会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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