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骋用看傻子眼神对待遂钰,单手撑着下巴靠近,弯眸道:“怎,小公子在宫里长大,竟也不知大内有在下这号人吗。”
此人与萧韫长相相似,却不见半分皇亲国戚稳重,倒像是什勾栏瓦舍浪子。
骨相极好,却轻浮至极。
遂钰拧眉,低头看着萧骋无限靠近自己姿势,说:“景飏王自重。”
“你是皇兄人,本王自然不会对你做什,南荣王府出美人,本王只是好奇而已。”
“嗯。”遂钰集中不注意力,迷迷糊糊地听不懂萧韫说话,只好嗯嗯地下意识应答。
“公子行行好,在朕找到新行走前,在御书房再做段时日如何。”
皇帝闷笑出声,掐下遂钰脸颊,又揉揉他耳垂。
遂钰,bao躁道:“方才在殿里闲聊人。”
“杀他,喂狗如何。”萧韫说。
才舍得将枕头丢出去。
萧骋咬牙切齿道:“皇兄没被砸死,可真是万幸。”
平时遂钰发火,萧韫大多不在身边。御前行走时常早起,得跟着皇帝道早朝,遂钰虽不服管教,但对得来差事分外在意,虽也有起床气,却不多。
萧韫要往寝殿走,萧骋心有余悸,脚底飘似地拐去正厅用膳。
殿内重回寂静,床幔掀起个小角,纤细手腕搭在床边,手指自然蜷起。
“……”遂钰额角青筋突突直跳,微笑道:“既如此,景飏王便多看几眼,日后再好奇,恐怕也没机会。”
萧韫觉得有趣,从旁观望,颇有看热闹架势。
遂钰入玄极殿后,即便是太子,也难免得在他这小心翼翼。狐假虎威,摆着皇帝身边近臣架势,为自己谋不少利。
萧韫闲来无事,将遂钰近年收礼盘算,可不就是玄极殿库里多出来
萧韫叫萧骋去御书房,是要与他商议些公主和亲琐碎,并非要他长驱直入玄极殿。
萧骋在饭桌上不服兄长管教:“在御书房找不到皇兄,自然得来玄极殿看看。”
面色阴沉遂钰握着汤勺,冷道:“原来是景飏王殿下。”
前夜才问过萧韫人在哪,皇帝倒是好速度,不知道还以为萧骋也被他藏在宫里——
遂钰愣愣,脱口而出:“你直在宫里?!”
皇帝俯身捞起埋在绸被里遂钰,说:“该起。”
殿内幽暗,分不清白天黑夜,遂钰闻到男人身上熟悉味道,用迟钝脑子略想想,觉得他应当是下朝,说:“早朝……”
“结束。”萧韫边说,边用被子将遂钰裹起来,免得初春着凉。
他握着遂钰长发,在手中绕个圈,以免他重新躺下时压到头发。
萧韫:“新来那个行走不怎会做事,朕晨起把他打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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