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韫捏住遂钰下巴,含混道:“宫里住十几年,说说,你这小脑瓜听得多少,有关先皇后传闻
唇齿相接,潮景帝扣住遂钰下巴,不由分说地咬住他嘴唇。
“嘶——”
遂钰吃痛,锤萧韫:“你是狗吗!”
出乎遂钰意料,萧韫反而沉默地埋进他怀中,掌心贴着他脖颈,拇指不断揉着骨骼凸起处,惹得遂钰无端脊背发痒,身体莫名卸掉大半力气。
“今日……是聪妙皇后生辰。”
喝醉人身体沉,遂钰连着用好几次力,都没能动摇萧韫半分。他不得不席地而坐,边喘着粗,边劝道:“陛下明日早朝,尽快就寝为好。”
萧韫将未拆封酒瓶打开,拍拍大腿,示意遂钰坐上来。
遂钰无奈,正欲说什,萧韫又道:“朕以为你不回来。”
“是要走,不是死。”遂钰夺走萧韫手中白瓷瓶,“喝这多,陛下明日不上朝吗。”
“御前行走都跑,朕这个皇帝,当得也没什意思。”萧韫语气听起来小心翼翼,像是被遂钰欺负多年,终于忍不住吐露委屈。
人原本便是用什玄铁做,刀枪不入,坚硬无比。
遂钰略倾身,垂着眼,双手托住萧韫下巴。
萧韫仰头,目光与遂钰接触。
脑后发丝随着引力,从肩头垂落,柔软地搭在萧韫眼前。
“你喝多。”遂钰说。
遂钰微怔,按照礼部记载,皇后生辰应当是盛夏。
萧韫:“守慎帝自诩心悦皇后,却连她真正生辰都不曾知晓。”
男人略偏头,双唇贴着遂钰咽喉,遂钰被迫侧脸,呼吸骤然急促,不由得抓住萧韫肩膀:“别这样。”
萧韫登基,便再未叫过先帝声父皇,通通以守慎帝作称。
但这也不怪萧韫对守慎帝没感情,朝野内,乃至于民间,皆知皇帝与先帝疏离,寻常也无人冒头,上赶着提涉及先帝话题。
遂钰简直要被萧韫气死,想拳砸醒眼前醉汉。
皇帝要什没有,宫里行走也不止他个,再封个御前便是。
“臣还是等陛下清醒再来。”遂钰决定不再浪费时间,陪皇帝耗在这,不如回府补眠。
人还没起身,萧韫突然紧靠过来,双手抱住遂钰,熟练地将人往怀中带。
遂钰挣扎不及,待反应过来,已经完全被萧韫锁在怀中。
萧韫:“是。”
皇帝酒量好,有时遂钰已经倒,他也只是微醺。
但若人想醉,即便不喝酒,神志也会浑浑噩噩不得清明。
本想同萧韫商议tf,现在看来,还是得将人先扶上床,睡觉再行打算。
“去床上歇息。”遂钰本想握住萧韫手,顺势撑着他臂弯,将人弄进塌中歇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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