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钰正在浏览以御史台为首,参自己随意殴打巡防营要员折子,都过这多天,怎还咬着不放,随口道:“云卿哥哥教鹿广郡民歌,好像是什长调演变而来。”
云卿哥哥……
萧韫蹙眉,云卿哥哥又是哪里来哥哥?
“哦对,云卿哥哥说元宵花灯很漂亮,们约好去城外放荷花灯,他说鹿广郡有荷花灯祈福习俗。”遂钰双手捧着下巴,忽然想到什,
左云卿用折扇敲下遂钰脑门:“南荣栩是个榆木脑袋。”
“二哥呢,二哥定很聪明吧。”
左云卿嫌弃道:“臭烘烘武将,别学他。”
……
潮景帝觉得不太对劲,具体也说不上究竟是哪令他不舒服。
遂钰:“左兄在王府也是如此作风?”
府上幕僚们没合起伙,将你套进麻袋,丢进巷子里打通吗!
“原本便是你兄长骗进王府充数,与其说是幕僚,不如说是混吃等死,靠着王府供给活命小民而已。”左云卿俯身,恰巧闯进遂钰面前灿烂日光中,身披金色,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晃动。
“与南荣栩是同窗好友,他唤云卿。四公子称世子为兄长,为何非要口个左兄唤着,倒不如直接叫左侍卫。”
遂钰弯眸,笑得开心极,“兄长兄弟,便也是兄长。”
“朕在你这天天丢人,龙威能吓得你吗?”
遂钰装聋,将萧韫话当放屁。
葛桐不善言辞,左云卿能说会道,相处几天,遂钰逐渐与二人熟络起来,葛桐闲暇只是练武,越青跟着学几招,缠着葛桐求指教。
左云卿丹青极佳,遂钰要他画鹿广郡,左云卿三下五除二,画几条碧波游鱼,送给遂钰临摹。
遂钰没画几条便觉得无趣,左云卿对着遂钰练过书法若有所思。
切切,好像得追溯到南荣栩入京,又或者更晚点,具体时间无法追究。
明明御前行走带伤坚持办差,坐在御书房本正经地处理奏折,心情也不错,偶尔还会哼起不知名童谣。
童谣没调,很难说是遂钰自己五音不全,毕竟琵琶弹得挺好。
遂钰似乎没有从前那样黏人,萧韫意识到。
潮景帝从如山奏折里抬头,问:“你唱是什。”
“那便以云卿哥哥称呼如何。”
左云卿心中顿时舒畅,也跟着遂钰块笑。
“此称呼平仄起伏,押韵非常。”
“四公子当真是冰雪聪明。”
“比起大哥呢。”
“公子这字放在市面上,倒能卖些钱。”左云卿评价。
遂钰:“价值几金?”
左云卿比个五。
遂钰眼前亮:“五个金币?”
不不不,左云卿说:“五个铜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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