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谓昙明显是身边亲近之人才可叫小字,遂钰与潘谓昙今日才是第二面,“与公子可还没那熟。”
潘谓昙不紧不慢地从随身携带锦囊中拿出枚挂着如意结钥匙,那是把铜,划痕斑斑驳驳地覆盖在钥面,看样子应该使用很久,有些年头。
遂钰无动于衷,淡漠道:“潘大公子,你这是什意思。”
“把钥匙而已。”潘谓昙弯眸说。
他将钥匙摆在遂钰手边,钥匙与木质桌面发出极轻碰撞,如意结却还挂在小指上,显然不是真毫无保留地交给遂钰。
潘登丰他老子。
遂钰顿时有点懵,这未免也太巧些,怪不得萧韫得知他点潘登丰同至冷凝香,夸他思量周全。
原来还掺着这层关窍。
“登丰兄。”遂钰突然语气温柔圆润,面露友善。
潘登丰冷不丁吓跳,结巴道:“大、大人你这样,有点害怕。”
“大人?南荣大人?”潘登丰叫几声,也不知究竟是什话没说对,话头在心中盘算圈,潘登丰左手扶着袖袍,右手放在遂钰眼前晃晃。
“大人。”
“大人您是想到什?”
遂钰目光定格在某处,心神久久未曾回魂,不知过多久,他方才露出大梦初醒表情,语气含着歉意,道:“不好意思,你刚刚说什?”
“特设司被查封后,陛下将皇宫供应与百姓并作条,转运点写着‘大都特供’牌子,虽说是朝廷管辖,但终究是民营,大都特供供这些年,也养不少酒囊饭袋。”
还有条件。
潘谓昙:“潘家在大都杂粮铺子,统共二十家门面。”
“大宸律法,朝臣名下不得经营盐铺,禁止达官贵族垄断民生,因此,民营在官府督查约束下,靠着盐运不断壮大,拥有与*员抗衡财力。”
“陛下以百姓制衡权贵,
“怎会呢,登丰兄。”遂钰眨眨眼,抿唇笑道。
潘登丰:“登丰这名是不是不太好听。”
“哪有,多喜庆名字。”遂钰说。
“爹做生意,喜欢五谷丰登,娘拗不过,只好叫登丰为姓,但这名字着实是……字谓昙,大人实在要两个字称呼,就叫谓昙罢。”
谓昙,遂钰心中默念几遍,再瞧潘登丰,哦不,是潘谓昙,倒比上刻顺眼不少,像个正人君子,站在那也可称得上翩翩。
潘登丰比个七手势,“整整七年,今年正好是七年。”
“七年?从外地来商户是六年。”遂钰思忖道:“是巧合吗?”
潘登丰:“大人可知当年查封特设司,挑起特设司贪污案是谁。”
这个遂钰倒有印象,是如今户部尚书,当年户部侍郎——
潘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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