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险些被刺,遂钰心情却没外人想象那糟糕。
恰恰相反,他很高兴,至少他在西洲人眼中,
遂钰时心软,被灌输那多软言软语,迷迷糊糊应萧韫请求。
“闭嘴。”
遂钰追悔莫及,嗓子眼疼地说不出话,只能用指甲狠狠划拉萧韫后背以做抗议。
皇帝所有可憎,于温存处总会变得格外柔软,两人有默契地不去打破这份宁静,遂钰清楚,萧韫也明白,他们之间不会有风,bao停息时候。
只是偶尔坐在处,背抵着背,或是胸膛贴胸膛,感受到对方身体传来温度,这便是难得,没有任何猜忌休息时间。
床边软枕进入榻中。
内室本就昏暗,萧韫又不出声,遂钰也不大能感受到动静,反正眼前片黑暗,再有什黑影遮挡过来,也融入夜色之中悄无声息。
自遂钰受伤流血不止,萧韫便再未碰过遂钰,碍着他身上伤,不好剧烈运动,如今眼前年轻公子活蹦乱跳,生机勃勃,似比阳春三月盎然抽条柳枝。
滚烫欲望以迅雷不及之势蔓延至四肢百骸,萧韫捉住遂钰脚踝,倏地将人往身下扯,遂钰猝不及防,却也意料之中,没来得及惊呼便被萧韫捂住嘴唇。
“唔,唔唔。”
遂钰手腕搭在岸边,懒懒地想着昨日种种,尤其燕羽衣向自己射来那箭。
老实说,遂钰琢磨不透燕羽衣为何拿袖箭试探。如果潮景帝计较,这几乎能够被冠上刺杀钦差大臣罪名。
两国关系岌岌可危,太子且也在队伍中,竟也点头允准燕羽衣胡闹。
不,这并不是胡闹。
这或许是燕羽衣个人行为呢?因为没有与鹿广郡正面交手,认为鹿广郡在轻怠。可遂钰虽冠以南荣之名,却从来都不是鹿广郡核心,从西洲目前情报网来看,燕羽衣理应知道,南荣遂钰着实做不得数。
细密吻紧随其后,遂钰无意识颤抖彻底点燃萧韫最后残存理智。衣衫尽褪,夜色浓郁,意识天旋地转,将遂钰声音彻底匿入无尽起伏海
萧韫抱遂钰去清理时,遂钰脸颊潮红未褪,发丝纠缠着汗水挂在耳旁,嘴里含着瓣橘子,手里攥着半颗。
“多吃点,驱驱味。”萧韫捏捏遂钰脸颊。
南荣遂钰向来是被伺候主,鲜少能被萧韫哄得主动做些什。两人脱衣服,耳鬓厮磨地暧昧阵。皇帝口无遮拦,遂钰听得越来越臊得慌,手胡乱推几下,恰巧碰到先前太子册立大典之时,他刺中萧韫伤口处。
伤口已然愈合,却仍在布满旧伤皮肤上留下新不可消弭疤,萧韫引着遂钰注意力,伏在他耳旁低声描述当日伤口如何作痛,如何让他夜不能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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