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,被娇养在皇帝身边当个废物便算荣华富贵?”燕羽衣凤眼微挑,淡漠道:“还想在战场与他交手,现在想来……倒不必将他再当作对手。”
“西燕南荣,他能在皇帝身边做官,必然也有过人之处,待你们在皇宫相见,再下定论不迟。”
坐在燕羽衣身旁男人淡笑道:“羽衣,别看南荣遂钰屈居人下可怜,他能控制得住大宸皇帝,这便是本事。”
“常人难以企及本事。”
…
“战场上疯子。”萧韫评价。
皇帝好笑道:“听南荣大人意思,此言倒像没听过西洲燕氏名号。”
遂钰知道萧韫是在故意惹自己不痛快,他天天进出御书房,听取朝臣议论政事,哪能没听过燕羽衣战绩。
燕氏在西洲地位,相当于鹿广郡在大宸号召力。遂钰平时也就处理杂事多点,根本接触不到军机政要,萧韫压根不给他偷听机会。
他解,也只比普通百姓多丁点而已。
”
萧韫:“陶五陈不会伺候人。”
遂钰觉得好笑:“难不成你会?”
金尊玉贵皇帝不给伺候他人添麻烦便罢,怎还舍得纡尊降贵伺候别人,看来是陶五陈把他伺候得太好。
萧韫闭着眼显然不愿意再搭理,遂钰就那坐着盯他。
遂钰在玄极殿安分地住小半月,整日吃睡睡吃,伤口本就没刺中要害,只是看着血流得多,能当场唬住人而已。近来宫中议论南荣王府声音越来越多,遂钰不想听也不成。
南荣栩住在他府上那刻起,遂钰便已知晓家中对朝廷态度。
做臣子当忠君,然不必过分谄媚。
“南荣族是为百姓而甘愿被朝廷施压,当年父王也是因军务告急手握整个大宸兵权,皇帝怕他篡位,父王又心系边疆百姓,种种机缘巧合下才不得不将留在大都。”遂钰淡道:“
遂钰若有所思,道:“向提燕羽衣,陛下是有什事要交给做吗?”
大都城南,酒楼。
“南荣遂钰。”
身着黑色骑装青年站在廊下遥望远方,笑道:“南荣家嫡幼子,按理说身份应当仅次于南荣世子,幼年被人改名换姓当真可怜。”
“他幼年?你只比他早出生几月,陛下都说你少年老成,人家南荣遂钰可没你少年老成。”
“西洲使团下月初正式抵达,随行护卫是西洲燕氏少主燕羽衣。”
“西洲年轻辈天才,他跟你大哥也交过几次手。传闻此人长相异常俊美,比起他战绩,似乎容貌更出名。”
容貌?
遂钰靠近萧韫,动手推推他,说:“怎像女人名字。”
燕羽衣,燕羽衣,这名字翻来覆去也像是女人才用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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