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晨起尝过,觉得应该是你所说的味道。”
“嗯。”遂钰垂眼,用勺子舀了点吃下,待唇齿间花香肆意时,说:“现在又不喜欢了。”
,但他并未按照萧韫所说的去做。
他问萧稚:“你想喝哪碗。”
萧稚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远处喜怒不形于色的父皇,小声对遂钰说:“我还是等陶公公将银耳粥送上来,遂钰,父皇叫你。”
公主烂漫,当她得知遂钰做官心中是欢喜的。虽是在父皇身旁谋差,但也代表他不会再被任何人欺负。
遂钰还没站稳脚跟,哪能因为一碗银耳粥而违逆皇帝遭不该有的罪,萧稚见遂钰没有要走的意思,又说:“我真的没事,别担心,你快去父皇身边听差遣吧。”
遂钰微不可闻地叹气,指尖染上银耳粥的碗壁的温度。
他带着粥回到萧韫身旁,萧韫道:“今日可打痛快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遂钰说。
他顿了顿,觉得银耳粥好像和平时的不太一样,似乎味道没那么浓郁了,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甜味,像是果香,但又好像含着花蜜的芬芳。
“上次你说想吃荔枝蜜,淮南总督新送来的蜜,八百里加急,你看看合不合口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