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穆迟带着陆知年去沈止玉院子里吃早饭。他咬着包子,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,问道:“徒儿,这小骆什么时候成亲了啊?”
沈止玉:“成亲?”
穆迟不确定道:“他昨晚好像是说他成亲了”
“不是成亲,”陆知年纠正道,“是洞房了。”
穆迟一拍脑袋,“对对,他说他洞房了。”
你一杯我一杯,划拳猜酒令,喝得酩酊大醉,东倒西歪。
骆寻风留着最后一丝清明,想把两位老人扶回房里睡。可他自己都站不稳了,刚扶起穆迟,老人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,随手一扯他的领口,衣服都拉开了大半,露出左臂上未消的齿印。
穆迟眯着眼睛看了看,“怎么被人咬成这样嗝”
骆寻风抬手摸了摸齿印,傻笑道:“媳妇咬的”
穆迟:“媳妇?你成亲了怎么没请我喝喜酒?”
骆寻风宿醉刚醒,一推开房门,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,吓得腿一软,撞翻了门口的花盆。
“哐”的一声,院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看向了他。
骆寻风“脚脚滑了”
骆寻风:“没摆喜酒嗝”
旁边的陆知年也醉醺醺道:“没摆喜酒嗝成什么亲啊”
骆寻风不服气:“洞房了!”
陆知年:“哦”头一歪,睡着了。
骆寻风把两人搬回了房,才自己摇摇晃晃回去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