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确实真切拥有
，青春里那道可望不可即
光。
陈洛白低头又亲亲她。
然后周安然听见他低着声很温柔地又开口。
“要还觉得是做梦，那
陪你做
辈子。”
“宝宝。”
周安然根本经不住他这样叫她，又把被子扯下来点。
陈洛白把她被汗打湿，粘在脖子上头发拨开，声音轻着。
“还觉得像做梦吗？”
周安然：“……”
室内暖气太足，她出身汗，想去洗澡，又有点不想动。
有人像是还没欺负够她，边热烘烘地又靠过来，假模假样地安慰她，指尖落在她眼尾，动作确实是温柔，轻得要命，但说出来话也混账得要命。
“还真哭啊。”
“都还没舍得真用力。”
周安然实在不想理这个混蛋，她把被子往上扯扯，把脸严严实实挡住。
也说不出话。
陈洛白忽然笑下，声音比平时更低，几乎带点哑，莫名勾人，又莫名像是也憋足坏劲儿。
“不说是吧。”
“那看来还是太轻。”
周安然咬唇偏过头。
他骨子里是有些恶劣因子。
平日她越害羞，他反而会越喜欢欺负她，开始可能多少还会忍着，在起时间越长，这点就越明显。
但她没想到他今晚能恶劣到这种程度。
最开始温柔又漫长磨合和最难受那阵过去后。
天花板上顶灯像是开始晃动。
她脸倏然又热起来。
今晚过后，她估计要听不得做梦两个字。
陈洛白又拉着她手贴着自己胸口：“感觉到吗，每次见你，这里也会跳得很快。”
周安然手紧紧贴他在胸膛上。
可能是因为身体里还留有刚才那场疯狂余韵，也可能是他胸口里心脏正在她掌心下快速跳动着，她好像没有哪刻这
清楚地感知到——
陈洛白被她这点小动作可爱到，有点想继续欺负她，到底又没舍得，低着声哄人。
“真不理？”
被子里女生没说话。
“周安然。”
“然然。”
窗帘遮得严实，但挡不住外面声音。
北城这晚雨来得又急又大，外面雨声听着好像又比刚才更急促几分。
雨柱强烈地撞击着窗面，水花溅起，激起阵阵雨声。
直到后半夜才停。
周安然也终于得以清净下来。
周安然头差点撞上床板，被他拿枕头塞过来，提前挡住。
陈洛白额头、脖颈已经满满都是细细密密汗，因为耳朵也红，依稀还有几分少年干净青涩气质，但更多，是扑面而来荷尔蒙。
他手臂撑在她身侧，上面青筋浮起，动作憋着股坏劲儿。
“还觉得像做梦吗？”
周安然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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