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松说是刚开学,他也说是脚没好全,这个时间点已经有点超出她预计。
周安然正趁机问下他到底是什时候喜欢上她,就感觉他指尖往下滑,轻轻捏捏她手心。
刚才某些记忆瞬间闪回脑海中。
周安然脸热,在他怀里挣扎下:“还是先去洗个手吧。”
“洗什——”男生顿顿,他耳朵其实也有点红,像是仍有着几分
周安然想起身去洗手,又被他重重扣回怀里,她于是把脑袋又重新埋进他脖颈间。
“说什啊?”
陈洛白帮她揉着手腕:“元松下午说事,你不想问?”
周安然本来是想趁机问问他,但被他这胡闹,就完全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,他提醒,她才又重新想起来。
“想,元松下午是想说什?”
周安然听见他呼吸随着时间流逝,又重新变得急促,脖颈上有细细密密汗,有点像那天打完球时模样。
但又和那天很不像,他那天打满全场,全程没下去休息过,直拼到最后秒钟,球赛结束后,他和她说话声音也低,像是累得厉害。
回公寓路更是话都没怎说。
但此刻这个人还有心思不停跟她说混账话。
“脸怎又这红。”
周安然又向来是畏寒体质,却依旧觉得热。
时间好像丧失流速,或者说,她感知不到时间,只能感知关于他切。
他亲吻,他气息,他埋在她肩膀上,呼吸不太稳,像是想压抑什,又最终没能压抑住。
周安然手腕被攥住。
陈洛白很近地贴在她耳边,呼吸灼人:“宝宝,帮个忙?”
陈洛白:“他刚开学时候,偷拍你张照片,被用双球鞋换过来。”
周安然回想下:“是他脚上那双吗?”
陈洛白“嗯”声,继续帮她揉着手腕,刚刚后半段她难得真跟他撒下娇,先是红着脸小声问还没好吗,他笑着问她急什,她在他埋在他肩膀上,半天才小声说手有点酸。
因为他,周安然对球鞋多少也有些解:“那脚上那双鞋不便宜吧,换张照片不是很亏?”
“哪里亏。”陈洛白微垂垂眼,目光瞥见她那只细白小手时,喉结又滚下,“多划算,那会儿很久没见你,脚又没好全。”
“明明被占便宜是吧。”
“真不看眼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说会儿话吧。”
周安然从来都拒绝不他。
也没想拒绝他。
手背被他灼烫手心贴着,她自己手心里更烫,这下换成周安然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。
对时间感知好像又重新回归。
分秒都变得格外清晰又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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