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因行把小狗抱出来,突然的位置移动,让那个小家伙在卓因行的臂弯里不安地叫着。
他把羊奶粉和玩具等等装进一个袋子里,顺利地把小狗交给了新主人。
带路南走后,卓因行看着门口出神很久,“他为什么不计较呢?”
或许计较两个字,都用的太轻了。
周赫却扯下了自己的衣领,给卓因行看自己的肩颈,那里有齿痕,和指痕。
力,也会有和他对等的人来限制他,作为他的框架!”
周赫的眼神变得更凌厉了。
但气氛并没有随着路南越来越激动的语气,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。
路南突然眼神闪躲,气势弱了下来,“不、不知者无罪,你们以后…不要再见面就可以了。”
因为他做了亏心事。
“因为他这里,和我一样。”
不是对周赫和卓因行的亏心事,而是对自己的,对祖祖辈辈的亏心事。
他本应该让周逢为自己的贪婪付出代价,可他却因为一夜“破戒”,动摇了心中的正义。
周逢是个祸患,他却想包庇祸患。
“不、不知者无罪。”他喃喃着同样的话,也是在说服自己,“以后…以后不要再犯错就可以了。”
空气停滞了几秒,剑拔弩张的氛围逐渐消散,路南扯起一个笑容,问说小狗在哪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