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弄她边在林微夏耳边说浑话,林微夏痛得不行,又哭又隐隐觉得奇怪爽,眼前看到切模糊得不行,他还不停地刺激她:
“老子高中第次梦遗是因为你,你穿着红色长裙在台上拉二胡那次。”
“你……你别说。”林微夏瞪他眼。
可这眼,在班盛身下,看起来媚意横生。
班盛喉结艰难地滚动下,把人从床上拉起来,让林微夏背对着他,再次犯浑,坏得不行:
哑声道:
“撕?”
“不,是新。”林微夏把脸埋在枕头里,瓮声瓮气地说。
班盛轻笑声:“爷还赔不起?”
“撕拉”声,黑色蕾丝内衣被撕开,缠在男人青筋隆结手臂上,班盛将人捞转过身,灯光昏暗,林微夏这次看清他锁骨下面靠近心脏地方有处英文纹身,灯太暗看不清。
“在国外时候,闭上眼幻想你模样,知道老子能弄几次吗?”
林微夏不知道自己这晚怎过,像是蝴蝶在,bao风雨冲击下,被撞得七零八散,最后待在片叶子上,不停地抖着蝶翼。
但他们也终于属于彼此。
林微夏有些在紧张得别过脸,下巴被掰过来,唇舌渡进来,像是薄荷叶味道,辛辣又刺激,脚趾绷紧,心缩缩。
长发与紧实手臂贴在起,班盛眼睛里溢出难耐红,拿出个东西,动作熟练地拆除。
“你……怎这熟练。”林微夏声音断断续续。
班盛没有说话,哼笑声,真正发生时候,林微夏才感觉男人霸道又强势,她感觉自己被折成两半。
班盛撞她下,声音嘶哑:“老子第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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