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到海边,拿打火机烧掉,不留丝痕迹。
粥还是热,带着淡淡蔬菜香味,即鹿边吃边走神,突然想起来这种粥很眼熟。
在福利院时候,那里工作人员照顾那些年幼失孤孩子,就是喂这种粥。
幼童太小,吃不米饭,他们就熬粥,加上点蔬菜和小米,有时候还会放进火腿丁和肉沫,熬得恰到火候,很香,即鹿见过几次,孩子嘛,总有些眼馋,可从来都没人
今天段从祯似乎格外有耐心,并不急切,像是有意挑逗他,几次把即鹿逼得红着眼睛叫出声才笑着把人抱住,重新动作。
从沙发上爬起来时候,即鹿望着皮质沙发上清晰可见痕迹,脸色泛红,抿着唇不说话。
“怎?”段从祯低笑着问。
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,脚踝又被握住,即鹿叹口气,喘着气,妥协地倒下,任由段从祯把他拖到干净地方开始新轮。
段从祯离开时候,即鹿又睡过去,手都不想抬起来,由着他把自己抱到床上,段从祯在他耳边说句什,即鹿没有听清,只含糊地应下。
即鹿只看着他,眉眼低垂,尤为难过模样,看得段从祯心口有些紧。
“话只说到这里。”段从祯说,“你信或者不信,都不会再做无谓自证。”
即鹿擦干眼泪,眼睛还是红,看上去分外可怜。
“韩朔报警事,知道。”段从祯说。
即鹿抬头,抿下嘴唇,轻问,“你要做什?”
早上醒得早,又被段从祯压着做许久,再次清醒已经快中午十二点,即鹿饿得有些恍惚,才悠悠醒过来。
餐桌上有个小保温桶,压着段从祯留给他便签纸,即鹿看完,迟疑瞬,还是把纸张揉成团扔掉。
他其实对这种款式纸很避之不及,就像深入骨髓阴影,每次视觉刺激都像揭开他伤疤,让他回忆起过去发生事。
段从祯后来给他送那份“礼物”里,塞许多他以前偷偷攒下来便签纸,那些他以前视若珍宝东西,如今是看都不想看。
他也全都扔掉。
轻笑下,段从祯垂首磨蹭即鹿嘴唇,低声道,“什都不做。”
“只是看你面子。”他说,“但你不要跟他走太近。”
即鹿被他堵着嘴,说不出话,仰头与他接吻,含糊不清地闷哼几声,只当是应答。
客厅空空荡荡,没什烟火气,衣衫半敞地躺在沙发上,即鹿下意识拽住身上仅剩衣料,迟疑地看着他,却不说话。
与段从祯做向来不是很轻松,段从祯不喜欢在床上哄人,更不喜欢娇气床伴,性/爱也没什温柔可言,即鹿不想味迎合讨好,自然是任他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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