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从祯说是把他电话号码拉黑事。
他最喜欢这样,用平静语气说出些骇人话,就好像在段从祯眼里,恐吓,威胁,虐待和折磨都是如此平常事。
即鹿喉结干涩地滑滑,呼吸急促几分。
段从祯听着他呼吸,微微垂眼,望着电脑屏幕上监控,眉眼间难得带上几分玩味温和色泽。他唇角松,声音略带着几分戏谑,
“他让你来向求情,你怎不来求?”
手机,另只手系工作服扣子,“嗯”声。
“不用谢。”段从祯说。即便即鹿也没有谢他,甚至都没有开口。
即鹿沉默着,片刻,压低声音,“你威胁他?”
“啊,没有啊。”段从祯答,声音带着散漫。
即鹿吸口气,肯定道,“你威胁他。”
段从祯笑下,“嗯。”
即鹿没说话,久久沉默着,目光低垂,怎都扣不好最底端扣子。
电话内外只剩沉寂,和微微电流呼吸声。
“斑比,”段从祯突然开口,意味深长,有些莫测道,“你怎不听话?”
话音落,即鹿手腕僵硬,正要系上扣子松,又脱落开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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