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小时之后就要回去,可惜不能继续下去。”段从祯放开他,从沙发上站起来,理理衣服,瞥眼大厅角落摄像头,“会解决它。”
即鹿眼神茫然,虚无,没有焦点地四处飘,轻轻抬起,恍惚地落在男人身上。
“摄像头。”段从祯抬手,指下,“会解决它,毕竟……”
“……还挺想跟你在漂亮花房里做次。”
…”
段从祯摇摇头,打断他道歉,说,“淤青已经消,本来以为能留久些,可惜。但是它还在痛,有时候会吃不下饭,半夜三点被疼醒,喝水都咽不下去……斑比,这辈子活到现在,还没被人打成这样过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段哥,错……”即鹿拼命地摇头,声音带上哭腔,对着男人过分冷静语言更是心悸,不住地往后缩,“错,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
“你呢?”段从祯偏头看他,认真地盯着他眼睛,“你想试试这种感觉吗?”
说着,男人伸手,掌心抵在即鹿腹部,微微用力,像要捏碎他腹腔。
“不、不,”即鹿摇头,却不敢反抗,“别这样……”
“你不想,对吧?”段从祯笑下,眼神稍敛,半晌,轻轻松手上力气。
把心有余悸,还在恐惧中恍惚男人搂进怀里,极为耐心地安抚,段从祯偏头,怜惜地亲吻男人脸庞,细碎吻流连在他眉眼间。
“斑比,”他轻声喊他,语气像在商量,“你好好听话,不会再让你害怕。”
即鹿安安静静地靠着,没有反应,像是死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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