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然最近也不知道怎,后续治疗消极抵抗,也不愿意见,不知道在闹什脾气……”
手里勺子“哐”声摔在桌上,即鹿眼神阴沉又狠戾,神情微微扭曲,带着种无法言喻陌生感。
“因为他出轨!”
饭吧。”
即鹿点点头,坐过去,却看见段从祯没有坐下意思,而是走到玄关,取下外套。
“你要出去吗?”即鹿拿着勺子手微微收紧。
“啊。”段从祯心不在焉地应,“去医院看下祁然什情况。”
望着他整理领口,即鹿呼吸都滞分,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脱口而出,“你能不去吗?”
过分强势语气,让段从祯也有刹那怔愣,扣袖扣手顿顿,眉峰微蹙,带着不解偏头扫他眼,“不行吗?”
尾调微扬语气,带着戏谑和讥诮反问,即鹿有些怯,脸色微僵,没再说话,不动声色地平缓着呼吸,竭力压住胸腔里那股几乎要控制不住火。
手在抖,勺子磕到碗沿上发出声音,即鹿咬咬牙,把勺子抬起来。
“怎回事,最近都。”段从祯倒是没有过分计较他恶劣态度,反而不解地笑,“你们个两个都怎?闹脾气也这统吗?”
即鹿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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