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从祯给他颈上绑根拇指粗细链子。
“看样子你挺会开锁,不如来玩个游戏吧?”段从祯偏头,笑着看他,牵着链子另头,锁到床边柱子上,“还有台手术,让看看你能不能在回来之前把它解开。”
即鹿呆呆地望着面前锁链,狗链似,把他拴在床半米范围内,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男人恶劣神情充满玩味,就好像在玩场乐在其中游戏,时让即鹿看得挪不开眼。
半晌,才抬起头,轻轻眨眼,“如果赢,你要怎奖励?”
即鹿又低下头,盯着段从祯足尖,敛神色,“门没锁。”
段从祯淡淡笑,倚着桌子,懒散地看着他,“再撒谎信不信现在就弄死你?”
温和声线,语调都不曾有分毫起伏,说出话却狠戾至极,即鹿眸子颤颤,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,却没有丝毫畏惧,片刻,才支吾着轻声开口,带着讨好和哀求,
“先生,只是想要见你,别对那傲慢。”
段从祯闻言眉梢轻挑,若有所思地看着他,眼神变得玩味,似乎在辨认他话中可信性,半晌,才抬手,朝他勾勾手指,“过来。”
寒意。
原来叫祁然,即鹿指尖动动,百无聊赖地绞在起。
“嗯。”他轻轻点头。
“你在哪儿看见他?”段从祯问。
“三门桥旁边水渠里。”即鹿小声说。
即鹿看着他,脸色稍怔,旋即从床上站起来,亦步亦趋地朝他走过去,停在步之遥地方。
段从祯站直身躯,两人霎时靠得极近。段从祯轻身,缓缓贴近即鹿耳侧,气息温热而危险。
脑子霎时片空白,即鹿心跳得飞快,甚至不敢回头看。
还没等回过神来,脖颈就是凉,段从祯收回手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。
怔忡地愣住,即鹿抬手,摸摸自己颈侧,才确认个事实:
“你发现他?”段从祯又问。
即鹿看着他眼睛,不说话。
“还是你伤他?”
“没有。”即鹿矢口否认,再摇头,嘴里意味不明地重复,“没伤他,他自己摔,没伤他……”
盯着他看会,段从祯眼色稍变,反手锁住休息室门,走到桌边倒水,“你是怎进休息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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