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牧猛地抬眼,“不行!”
将军心头跳,“为……为什?”
将军打开看,是沈牧,约他在茶楼相见。
将军嘴角微扬,忍不住想,这书呆子偷偷约他去茶楼做什?
他在心里猜路,可想不到书呆子第句话,却是让他不要去秋猎。
将军疑惑:“为何不去?”
沈牧道:“听闻,齐王心中有气,欲在秋猎中对你不利……”
周烈想也对,抱着暖和些,更何况将军体热,个人都能顶两床被子。
……
“这方法还真挺管用,第二天沈御史就好多。”周烈想想说,“不过,老大你第二天脸色好像不太好……”
将军:“……所以是他病畏寒,抱着他睡觉而已?”
周烈愣愣道:“对啊,那还能是怎样?”
沈牧也不是故意要抱着将军睡觉。
他只是太冷,冷到寒气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,怎捂都捂不暖。
他是在大军启程五天后染风寒,先是头疼乏力,后又开始发烧,烧得整个人都迷糊,只觉得冷,忍不住往被子里拱,拱着拱着,忽然个热烘烘东西靠过来,像数九寒冬里炉火,暖得沈牧轻哼声,抱住不肯撒手。
将军脸无奈,他只是看这书呆子整个人都拱被子里去,怕他闷坏,才想把他捞出来,不想这书呆子直接抱着他不肯放手。
大概是真冷坏,将军想,个文弱书呆子,跟着他们风餐露宿,难免会受不住,这会儿怕是难熬得很。
将军看着他,突然笑,“书呆,你挺向着啊……”
沈牧:“……”
将军:“可怎人前你就冷冰冰,还天天找麻烦?”
沈牧垂着眼,沉默会儿说:“等你想起来……就明白……”
将军:“那要是辈子都想不起来呢?”
将军:“……”
当然,周烈不知道,将军之所以第二天脸色不太好,是因为将军半夜睡糊涂,伸手去揉怀里人屁股,被睡梦中沈牧脚踹中要害。
将军失望地回将军府,在门口看见管家陈叔备车东西,正在清点。
他这才想起来,过几日便是秋猎。
管家见将军回来,走过来递给他封信,“将军,方才有人送封信给您。”
抱着便抱着吧,出出汗也能好得快些。
于是,周烈端着药进来时候,便看见沈牧窝在将军怀里,睡得正香。
将军听见声响便睁开眼,示意周烈把药放在桌上。
周烈也没多想,只是觉得有些奇怪,犹犹豫豫问:“老大,你们怎……”
“他冷,”将军理所当然道,“被子都捂不暖,把他冻死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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